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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只有秦骆的爷爷,无奈好人不长命,老人家已经过世了。
池欢清了清嗓,打断对面的喋喋不休:“秦夫人,我跟你的宝贝儿子领了离婚证,已经正式离婚了。”
电话那头已经直接懵了:“什么……你说什么?”
“耳背就去治。你现在没资格使唤我了,就算自己在家饿死上了新闻,也与我无关。”
“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池欢你这个——嘟嘟……”
池欢直接挂断。
想了想,她又翻出搬家公司的电话打过去,要他们今天就去秦家把她的行李搬出来。
嘱咐好一切之后,她才走进药房。
池欢还是第一次买这种药。
虽然昨晚做了安全措施,但那男人太猛,还是双重保险放心一些。
毕竟她可不想再跟他产生一切不必要的联系。
拿着药准备走人,门口却进来两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秦骆揽着身旁一个戴着口罩和棒球帽的女人——也就是那位傅小姐,傅绾宁。
这两人路过药店,想买点维生素,碰巧撞上了池欢。
秦骆看着池欢身上明显大了几码的外套,皱了皱眉,但没多问。
从前他就不在意池欢的事情,更别提现在离了婚,她的事与他无关。
本想带着傅绾宁直接绕开,余光却瞟到了池欢手中的药盒。
池欢只在这二人进门时怔了一下,就视若无睹地低下了头。
目光却刚好落在傅绾宁的肚子上,她扫了一眼,抬腿欲走。
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扣住。
秦骆看着女人手里的药,薄唇轻抿,“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这么长时间池欢早已习惯他这种冷漠的语气。
傅绾宁靠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左手下意识的抚上微微隆起的小腹。
秦骆抬起池欢的手臂,看清了她手中捏着一盒避孕药,眼神下滑,又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痕迹。
那样子是个成年人一眼就看出来是什么。
“你昨晚在哪?”
池欢冷笑,明知故问。
她微微偏头,笑得轻佻,“当然是在男人的床上。”
说完,池欢用力一扯将自己的手抽出。
秦骆只是看着她,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和反应。
一旁的傅绾宁倒是有些惊讶:“可是你们昨天才离婚,你怎么就……”
“怎么?你觉得我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