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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诧异。
有戏!
虞莺莺继续往下讲,“娘亲待会儿要去告诉卖米糠的,咱们不买米糠了,你们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啊。”
“不买米糠,你吃什么?”大崽崽又问。
“多得是啊,”虞莺莺指了指破旧茅草屋后的大山,“咱们靠山吃山,饿不死的。”
说完之后,虞莺莺抹嘴站起来。
“你们继续吃啊,娘亲去去就回。”
裹上满是补丁的旧衣裳,虞莺莺风风火火奔出了屋子。
留下五个崽崽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情况。
“大哥,娘亲这是怎么了啊?”五妹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柔声问道。
“不清楚,先等等,看她玩什么把戏。”大哥道。
说罢,又把碗里剩下的米糠粥都倒给了五妹,“多吃些。”
“其他几位哥哥也都给我匀了呢,我吃得可饱了,大哥你看,我肚子圆滚滚的。”
老大仍旧坚持,“再吃点,这么瘦,出去小心被风吹跑!”
“对呀,要是吹跑了,我们可就没有妹妹了。”四哥也点头。
还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绿油油的叶子来。
“五妹,这是酸揪揪草,吃了开胃,就着米糠粥吃,有滋味。”
“谢谢哥哥,哥哥对我真好。”五妹开心的笑了起来,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儿。
说罢,又像是个大人似的叹气。
“你牙疼吗五妹?”四崽崽询问,“我知道什么草药可以止疼,现在给你采去。”
四崽崽正要起身,又看见五妹摇头,“我牙不疼,我是想起娘亲刚才说的话了,娘亲说,我们以后六个是一家人,那爹爹呢,爹爹不算吗?”
闻言,几个崽崽都沉默了。
半年前,村子中便有人来送了信,说他们的爹爹战死沙场。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们五个人跟着虞莺莺被爷爷奶奶他们赶到这处茅草屋,一直住到现在。
这样残忍的事实,几个哥哥都不敢告诉五妹。
最后是大崽崽站出来安抚五妹,“爹爹去了很远的地方,很久很久之后才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再当一家人。”
五崽崽信以为真,当即拍着手欢呼起来,“好呀好呀,到时候我也给爹爹摘酸酸草吃!”
……
这头。
虞莺莺在村子里鬼打墙似的绕了半晌,总算是找到了在村头等候的拍花子。
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