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舒阳面对林云歌的质问，突然有点不自在。
“为什么？”林云歌道：“明明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认罪？他们给你上刑了？”
何舒阳缓缓的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林云歌就真不明白了：“武婶，这是凶杀案你知道么？认罪了是要偿命的，不是你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认罪？我刚才已经听官差说了，当场就判了三日后处斩，是不是。”
何舒阳像是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突然瘫软下来，半响才道：“云歌，谢谢你来看我，这世上你是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了。你别管我了，这事情就是我做的，就让我去死吧。”
“胡说八道，死是可以轻易说的么？”林云歌严肃的可怕：“这事情不可能是你做的。武婶，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难道连我你都不能信任么？”
何舒阳却只是摇了摇头：“为什么你觉得不可能是我做的。”
林云歌皱了眉，她相信何舒阳自然不是靠女人的直觉，但这事情不能详细解说给她听。
“我说不是就不是。”林云歌严肃道：“我看人一向都准，从没走眼过。”
有时候，没有理由的信任不能叫人心服口服，却更加的让人动容。
但何舒阳只是咬牙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愿意说。
林云歌忍了忍心里的烦躁，柔声道：“武婶，你有苦衷，我不问。那我问你其他的事情，武大哥收敛回来的尸体，仵作验过没有。”
这话题转变的有点快，何舒阳愣了下，点了点头。
“你能肯定么？”林云歌道：“你看到他验了？”
“那倒没有。”何舒阳道：“验尸的过程我们怎么会看见，但是仵作确实是在堂上宣布，尸体身份确认无疑的。”
林云歌循循善诱：“仵作说，尸体确认无疑，就是武大哥，是这样么？”
何舒阳想了想，茫然点了点头：“差不多吧，就是这个意思。”
“好，我知道了。”林云歌起了身：“武婶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虽然何舒阳什么也不愿意说，却也没料到林云歌来的干脆走的也干脆，竟然半句话再不问了。眼中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却也说不出开口挽留的话。
看着何舒阳的眼神，林云歌低声道：“武婶你安心休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