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他：“你改的？”
宁沅点头：“是，虽然我想送出去改，但是之前夫人一直合作的那家店没有人在，所以我就斗胆……”
很显然，宁沅是害怕自己生气。
姜书妍心底一阵难受：“下次别这么麻烦啊，稍微大一点也不会怎么样，我不介意腰身松一点。”
宁沅憨憨地笑道：“小小姐喜欢就好。”
姜书妍说不出心底什么滋味。
曾经，宁沅也是这样一心一意地对自己好，或许就是因为宁沅对自己太好，他们才容不下宁沅吧。
想到这里，姜书妍鼻梁一酸，忍不住道：“你别对我这么好，我心底难受。”
宁沅吓了一跳，连忙过来给姜书妍递纸巾：“小小姐您别哭，您的眼妆都要花了。”
姜书妍抽噎了一会儿，哑声道：“谢谢。”
宁沅心底一动，低声道：“小小姐，这是我应该做的。”
应该做的……
那么前世你为我而死，也是你应该做的吗？
姜书妍摇摇头，又认真道：“我化妆了。”
“是。”宁沅在旁边安静地站了一会儿，下楼去给姜书妍拿了早餐回来。
到了十点，陆陆续续开始来人了。
而让姜书妍惊讶的是，第一个来的居然就是袁清月和苏令竹。
袁清月今天穿了一条很日常的嫩黄色的裙子，衬得她整个人愈发娇艳欲滴，而苏令竹则是穿着一身牛仔，看起来十分阳光。
姜书妍心底好笑，果然前世今生，她们都是这副样子。
她刚想定定神往前走打个招呼，就见姜书渊先迎上去了：“令竹，清月，你们来了。”
“爸……姜叔叔。”袁清月叫了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改口。
姜书渊微微笑了，表情十分欣慰：“快进去吧，佣人差不多准备好了。”
袁清月怯怯地笑了笑，这才走了进去。
路过姜书妍的时候，袁清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抬头笑道：“上次真的很抱歉，你是姜书妍是吧？你的病好了吗？”
姜书妍看了袁清月一眼，很显然，袁清月很紧张。
想到这里，姜书妍忍不住甜甜地笑了：“我都好了，谢谢你。”
她绝口不提那天的事情，袁清月明显轻松了几分，笑笑道：“以后我们一起玩啊。”
这一次，姜书妍没理她，她看到袁清月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