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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绯皱起了眉,茫然道:“什么是主母?”
陆婉银一愣,她竟连这都不知道?
她倒是被谢霁行保护得太好,不谙世事。
陆婉银捏紧了掌心。
她身侧侍女见此,立即鄙夷地看向云轻绯:“蛮夷之人!主母就是王爷将来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正妻!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你一个妾室,自然要称我们小姐主母!”
这话如惊雷般砸在云轻绯头上。
她猛然抬眸,声音颤抖:“可霁行说……我是他的妻子!”
“妻子?”
陆婉银忍不住讥讽地勾了勾唇:“无媒无聘,算哪门子的妻!”
“我跟霁行早已定下婚约,就算你现在如何得宠,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他一时新鲜宠过便罢。”
云轻绯脸色煞白,心脏猛然一阵刺痛,像被毒蝎子狠狠蛰过。
这些天心中隐隐的不安有了答案,那个谢霁行总是避而不谈的答案。
“绯绯!”
这时,不远处传来呼唤声,是谢霁行。
陆婉银冷冷看她一眼,裙摆一扬与侍女扬长而去。
云轻绯仍呆愣在原地。
直到谢霁行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
他目中温柔笑意一如往常:“绯绯,怎的跑到这偏院来了?让我一番好找。”
云轻绯张了张唇,又合上。
最终却只是轻轻拽了拽谢霁行的衣袖:“霁行,我想回家了。”
她告诉自己,她和谢霁行有同心蛊连着,她不该听一个陌生女子的一言之词就质问他。
回到王府。
晚饭过后,云轻绯身上的毒又一次发作。
剧痛遍布五脏六腑,似要将它们撕裂一般,云轻绯面上血色尽褪,冷汗从额间渗出。
“绯绯!”谢霁行声音又惊又惧,将她抱起。
谢霁行紧紧抱着她:“别伤着自己,可以咬我。”
云轻绯疼的失了理智,便朝着他肩膀狠狠咬下……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夜色已浓如墨。
云轻绯恢复了清醒,虚弱地躺在谢霁行怀里,歉意道:“对不起……”
谢霁行轻摇头,眸中是心疼与懊悔:“是我照顾不周,才令你染上了毒,若是我再小心一些……”
“不是你的错!”云轻绯攥紧他的衣服,依恋他的体温。
听着他一如既往的心跳,云轻绯心想,同心蛊就在这儿,他没变心。
可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