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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案发现场,陆瑶没有急着走进去,而是在院中看了一圈。
当看到小院门的插门栓上,那道被新刮出来的三道印子,她伸手摸了下,沾了些木屑在手指间。
再来到房间窗下,被踩倒的杂草处,还有明显的印迹。
她用尺子测量了下,不足十三厘米。
再抬起头来,看向窗子,在那窗纸处,有一块微红的印子。
她跳上廊台,拿起刮刀,将那红印子轻轻刮下来些,再放在鼻下闻了闻,微香。
她再轻推了下窗子,没推动。
转身再走回到房间的门口时,正看到两位官差,在对此院中的下人进行问话。
她的目光在这三女、五男的身上扫过,就转看向屋内。
进门是个小厅,厅后用镂空雕饰的月亮门为隔断,分别通向内寝和小书房。
这时有个官差捂着嘴从左侧的月亮门跑了出来,一出门就吐了。
陆瑶就知道了,尸体应该就在这个方向。
她进了月亮门再拐过一扇牡丹屏风后,停了下来,看着屋内的情况。
同时,她在这个房间里,闻到了一股中药味。
尸体在内室的床铺上,此时正有一位年约在三十五左右的男仵作在勘验。
室内的圆墩椅倒在地上,梳妆台的物品有不少也在地上,胭脂也有两盒被打翻在地上。
衣柜是被打开的,里面的衣物散落一地,更有几件是破损的。
这个房间有一扇窗子,窗子两边放着两个花架子,上面分别放着两盆茉莉花,枝繁叶茂,而就在花枝处的窗纸上,有一个小孔洞。
在对应的孔洞下的窗棱上,还有些灰末。
这时,那个仵作从床上直起身来,对门上的官差叫道:“来人,将尸体运回大理寺。”
陆瑶笑着对他抱了拳:“敢问这位大人,此人是怎么死的?”
仵作指着床榻上的尸体:“这还看不出来吗?当然是利器所伤,失血过多而亡的。”
“那再问一下,死者死亡的时间,可否能推断出来?”她再问。
仵作目光轻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语带不屑的回答:“二个时辰左右。”
陆瑶轻点了下头,转身对董凯招了下手,大步的走了出来。
在伸头看了眼,卧寝对面的小书房,地面一片狼藉,碎纸片子散的到处都是,笔和砚台也都打翻在地上。
屋内墙上原本挂字画的地方,有空的,有剩下一半的字或画。
她捡起几张碎片来看了看,有画,有字。
她轻点了下头,直接走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就见李继鹏已经在院中,身后还跟着那位韩司业及一位中年男子,还有几个衣着光鲜的男女。
当看到屋里抬出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时,传来惊呼声,还有轻泣的声音。
陆瑶就站在门廊下,看着这些人,还真有所发现。
哭的人,是个少妇,年纪也就是三十五六的样子,保养的不错,她身前还站着一个年纪只有十岁左右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