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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疏冷正派,“药膏可以恢复敏感度,不会给撕裂伤留下后遗症。”
上药的过程,他严肃的像是名医者。
“唔。”
可他到底不是医生,宁沫吃疼,发出一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又娇又嗲。
裴寂抬眸看她。
宁沫脸色微红,慌不择路的去转移他的注意力:“药钱多少,我给你。”
裴寂目光审视,深沉的眸子看着她,徐徐摘掉刚刚涂抹完药膏的医用手套,“我记得《环境保护法》的原则是:谁污染,谁治理;谁破坏,谁恢复。”
他将手套绑紧丢入垃圾桶,“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宁沫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捏紧了怀中的抱枕。
她觉得裴寂多少有点正经的耍流氓。
裴寂去洗了手,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
宁沫脑子“嗡”的一下,忽然就想起来,“你结婚了?”
裴寂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你可以放心。”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今晚想留宿。”
宁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点下了头。
——
半个小时后,十一点半。
宁沫躺在床上,却竖着耳朵听着一墙之隔的动静。
两个卧室只隔着一面墙。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三个小时了,应该结束战斗了吧】
【……】
周己一连发了多条信息过来轰炸。
宁沫仰面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接通:“没做。”
周己狐疑:“不能啊。”
宁沫:“昨晚我……”
周己:“我看裴寂鼻子那么挺,无名指那么长,这方面应该没问题才对。”
宁沫:“……”
周己:“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型在,行不行都可以交给医生,我到时候问问哪家医院好。”
在她的话题逐渐偏到去研究裴寂不行的原因时,宁沫连忙打断,“他只是单纯的留宿。”
周己笑:“宝贝我教教你哈,但凡是下面长了二两肉的雄性,就不存在单纯共处一室这种说法。”
宁沫蓦然想到裴寂那一句“一晚我不太划算”的说辞,默认了这句话的准确性。
“我记得高中时候,他挺沉默寡言的,人也很老实。”
说起来,宁沫跟裴寂不光是大学校友,还是高中同学,比认识林牧的时间还要长。
“明骚是骚,闷骚也是骚,你勾勾他,让他站在你这边,总不吃亏。”周己说道。
勾引人这一套,宁沫根本不擅长。
但周己显然特别相信她的学习能力,发了五个小视频过来,让她跟着学习。
——
次日,宁沫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晕头转向的醒来,就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外面有一瞬的安静。
宁沫一激灵:进小偷了?
她悄悄打开房门,入目是正在换衣服的挺拔背影,宽肩细腰,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正在系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