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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碰到热水,越来越难受,她皱起眉头,好长时间才勉强适应了这种感觉,简单地洗了一下,换上了衣服。
作为一个宫男,即使累得要死,也不能随意休息,即使主人不在。
她不得不回到千元宫等待。
上午9点到9点,小太监传来消息,说燕玲参加完御礼就去御前书房了,还离开朝臣吃饭,意思是她暂时不会回来了。
这才松了一口气,宁延宫x?那人被打发下来,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
但没过多久,被外面的喧闹声惊醒的是燕玲,她把大量的财宝送给了新嫔妃。
脚步声来了又去,流了又流,肉眼都看得见。
她耷拉着嘴角,躺在柔软的地上瘫倒不动,莫名的懒惰涌上来,使她提不起精神去忙身边的事情。
燕玲可能很喜欢这些新面孔,因为她太吵了。她今晚不能出现在睡觉的大厅了。
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傍晚,燕玲回到宫中吃饭,当她帮燕玲换衣服时,她觉得自己很舒服,想退下,但有人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扔到龙床上。
她痛苦地皱起眉头,却没等沉闷的哼哼退出,身体就压了一个人。
燕玲严肃地看着她:“什么?希望我能爱上别人?”
这是…
宁炎摇了摇头:“你要宠谁,难道是会说话的奴才吗?”
燕玲没有张开她的嘴,就像惩罚一样低下头在她已经不好的锁骨上咬了一口,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前面的牙印上,痛得宁燕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陛下……”
燕玲似乎听出了她恳求的声音,她松开嘴,又安抚地舔了两下:“你要知道,你不能决定……”
演讲结束时,他突然又咬了下去,只换了个位置,但力比之前更重,宁言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龙袍,整个布料都皱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人松开嘴,用力扯开她的衣服,声音低沉地说:“……但我现在不想听这个。”
床上的窗帘被拉开了,蔡天喜看到这个姿势才知道今天这不是叫新贵妃来的,赶紧把宫中的人传出宫中的消息,他们都守在门外。
宁燕在床上一向很安静,但今天燕玲显然不想让她许愿,男人故意压低声音从门外走了出来
“张开嘴喊我。”
“……”
“不想离开皇宫去滇南吗?”
带着牙印的樱桃嘴唇被迫松开,声音沙哑:“陛下,陛下……”
“求你了,喊这些没用。”
“……”
“你不明白吗?”
他身上的压力突然加大了,宁炎一把抓住身边的被子,颤抖着说:“求求你……”
“你就是这么问的吗?”燕玲拉了拉嘴角,声音突然变冷,“没有诚意,老老实实接受吧!”
屋子里的喧闹声越来越大,蔡天喜垂下眉毛,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直到月亮到了中午,厅里要了热水,他急忙叫仆人进屋伺候他。
后厅里一片忙乱,正厅门口只有宁炎一人,扶着门框,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