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吃了你?”凌青咬她的耳朵,果然她的耳朵立刻红了,就连脖子也是红红的。
“讨厌!”小钰啐了他一下,“那就去公园了。”
两个人慢慢地散步,任午夜的风轻轻地拂着,两个人的手牵着,仿佛可以这样走一辈子了。
“我刚刚做了个梦。”凌青笑着偷吻她的脸,让她羞得无处可躲,“猜猜我梦见什么了?”
“我猜不出来,不会又是骑车摔倒了吧?”
“又取笑我,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可是你到现在还是不会骑呀。”
“哎,你还听不听我说了?”
“当然啦,你讲好了,也只有我爱听你说那些莫名的梦了。”
“我梦见我在一个婚礼上,你穿着很漂亮的婚纱向我走来,我开心地要抱你,可是你却拐了个弯,走到别的男人那边了。”
“拜托,”小钰失笑,“你这是什么梦呀?”她锤了他一下,“是你不想娶我,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哪有?”凌青冤枉地抱紧她,两人四目交接,小钰忽然有种心慌,想起白天与唐信的那次对视。
“得了吧你!”她别过脸,“做了王子,该娶个公主的。我可是个灰姑娘哦。”
“我喜欢灰姑娘。”他挑起她的下巴,眼睛发着光。
“我并不漂亮,也没有好身材。”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是,我就是爱上了你!很久很久以前,我已经爱上你了,你应该知道!”他轻喃细语,吻上她的红唇,让他的爱在她唇上缱倦。
唐信跟陶冶喝着法国的红葡萄酒,两个男人各怀心事。云若雪独坐在一边看着唐信出神。静寂的夜让人的心事压抑到了临界点,仿佛一个火花就能引爆这低迷的空气。可是,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开口。
大厅里唯一有所响动的是那台CD机子在不断地放着那段悠扬的音乐,缓慢而低沉,浅浅地流泄着那梦里才有的心事律动。
过了许久,陶冶才故意地问着唐信,“你的那个心上人怎样了?”
唐信笑了笑,用食指与拇指比划了下:“一点点。”
“一点点?”陶冶瞄了眼云若雪,她显然是失措了,惊惶了。
“对,我想她已经开始有点爱上我了。只是她自己未曾察觉而已。”唐信的手指扶着酒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