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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有问必答:「奴婢从始至终便是王爷的人。」
她的回答出乎我意料。
我惊讶道:「你来我宫中有十几个年头了。」
「王爷在您小时候就安排奴婢了。」
我敛去深思,靠在窗边。
谢珩能成功不是天上掉馅饼,也不是靠着祖辈,他能从十几年前规划,这份隐忍非常人可及。
十几年前我甚至没有被立为皇太女,只不过是先皇膝下一位平平无奇的公主。
他竟然做到这份上,换位思考,如果是我,肯定做不到如此严谨。
我一边思索一边捂住肚子,慢慢蹲下。
紧皱的眉头引起春兰的注意。
她扶着我,语带担忧:「陛下,您哪里不舒服?」
我语速放缓,语气平静:「这几日来葵水,你去倒杯热水。」
春兰狐疑道:「陛下您从前来葵水并不会痛。」
我冷冷看她:「朕如今使唤不动你了?」
春兰诚惶诚恐地退下。
我看着她退开的背影,在心里由衷感谢宫殿修建得大。
等她消失在拐角处,我从窗户缝里快速拿出一小包解药。
快速拆开包装将里面黑色的药粉倒进嘴里。
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开。
殿内却突兀地响起一大片通报声。
情急之下,我直接将包裹解药的纸张一同塞进嘴巴。
一抬头对上了一双黑色的眼睛。
【嗯?洲洲在吃什么东西,怎么腮帮子鼓鼓的】
【好想戳一戳哦,看起来很好戳的样子】
【嗯……她的唇看起来很好亲,我能不能亲一口】
我一惊,下意识吞咽口水,原本好好待在口腔里的纸卡在喉咙里。
干呕从胃部上升,我捂住脖子大声咳嗽。
谢珩大跨步走到我身边扶住我。
【哇哦,她咳嗽之后,眼睛里有一层水雾诶,眼尾红通通的,看起来像哭过】
【我靠我是不是变态啊,我为什么除了心疼以外,还想看她哭得更厉害】
【可不能让她知道,我真的不是变态啊!】
【话说回来,还是好想把她弄哭】
「怎么了?」谢珩轻拍我的后背。
我不敢确定他刚才有没有看见,只好摇头,哑着嗓子,「没事。」
他的指腹按压在我的眼角,抹去溢出的眼泪。
我正要挣扎,他打横抱起我走向床榻。
他将我放在床榻上,对我伸出手。
我不解看他。
谢珩冷声:「吐出来。」
【都呛到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笨蛋。】
【怎么比小时候还蠢】
他见我不动,掐住我的下巴强制我张嘴。
下一秒他沉默了。
【嗯?嗯?】
【洲洲吃纸干嘛?】
【我难道真的虐待她了?】
「朕不呢。」我仰起头,「朕上次的提议王爷思考得如何。」
我还以为谢珩会和以往一样落荒而逃。
谁知道这次他竟然没跑。
我:???
我靠你在干吗?
救命啊你他大爷的!
【好甜……】
【我前几天跑什么呢,就要亲亲就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