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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刘辩也才大我两岁,他还是太子呢,张常侍怎么不去找他? 一定是看到我聪慧贤明,是众望所归。”
“别骗自己了,他们是见阿父喜爱你才凑过来的,别把人当傻子,你每天装作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
刘协不信,开始摇头晃脑的说道:“张常侍说这是贤明历练的第一步,就是要听从建议,包容那些诋毁我的人啊,还有我觉得阿姊一言穿心的功夫再磨炼几年可以进御史台了。”
刘卿扶着头长叹一声:“你还这么小,就这么想做皇帝?”
刘协嘿嘿一笑:“不然呢? 阿姊,你别看我整天吃喝玩乐,心中却还是有大志向的。”
“哦? 有什么大志向,像阿父一样吃喝玩乐的连朝政都顾不上了?”
刘协面露坚定:“不会这样的,那是阿父没有决心,我不一样,我记得阿母是怎么死的,还有那些什么王侯将相,没有权力与威信,即使跑得再远也一样会死。”
刘卿恍然一愣,正声说道:“你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就算父皇走了也没人敢动你。”
刘协低着头,看不到脸上表情:“但是阿母还是走了啊,阿姊你也知道的,被毒死,听那些宫女说四肢青黑,面目全非,直至下葬,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过……”
“协弟,你阿母她…只希望你能平安。”
刘协的语气此刻有些魔怔:“不一样的,一想到阿母,我就想冲进长秋宫把那个人乱剑砍死…”
刘卿还想开口劝阻,又不愿再揭开这些往事,从桌前站起走向门口,回头说道:“不是要看野人吗? 走啊,再等一会就要被揭穿了。”
刘协在桌前顿了顿,随即抬起头来展现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提着长束的列侯常服跟在刘卿身后。
走在复道上,骄阳明媚,夏日的阳光赋予万物生长的环境,周围的一切都在生机勃发,刘卿看着早已厌倦的景物,也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小时候听她说已经进宫十年了,如果能活到现在就是三十年了吧?
白驹过隙,一晃而过,她是否一样厌倦了这个地方?
这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女人自乡间至洛阳煎熬了一辈子,不读书,不识字,早年间做宫女只会干活受累,后来当上了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