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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光头鹰钩鼻的男人,他拿出一根绳子,把孟以骞的手和脚牢牢捆住。
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脱,鹰钩鼻男人的力气好像一座山一般,让他无法反抗。
被束缚的绝望笼罩住孟以骞,他几乎感觉不到腿上的疼痛,只想赶紧逃离,但困住他手脚的绳子是那么牢固。
鹰钩鼻抽出腰间的皮鞭,开始用力的抽打他,身上的皮肉炸开,孟以骞闻到自己鲜血的味道。
他想逃,却哪里都逃不掉。
鹰钩鼻男人似乎是抽打累了,他一把拎起孟以骞,把他拎到外面的床上,狞笑着,褪下裤子,整个人覆到了他身上......
孟以骞猛地睁开眼睛,他急促地呼吸着,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身下己经出了一大片汗。
他又做噩梦了。
梦里如走马灯般轮回交织着三年前那地狱般的经历,他想睁开眼睛,却又好像被什么给压制住,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
只有一种被黑暗吞噬的绝望。
他忽然感到一阵恶心,急忙从床上下来,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吐了起来。
首到把酸水全都吐出来,孟以骞才如脱力一般,瘫坐在了地上。
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再去回想那些痛苦而恶心的画面,但那些经过就像是牢牢地刻在他脑子里一样,无论怎么挥散不去,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神经也在重复那些疼痛。
他站起来,走到自己的桌前,拿起桌上的美工刀,不停朝自己手臂上划着,首到把自己的手臂划得鲜血淋漓。
似乎只有这样实打实的疼痛,才能抑制住他脑海里的幻痛。
“去死,去死,都去死.....”孟以骞不断划着,脑海中逐渐浮现出那个鹰钩鼻男口鼻流血的样子。
是啊,他早就被他给杀死了,用捡来的老鼠药。
孟以骞停下手中的动作,扔下手里的美工刀,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个如释重负的,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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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安早上上学之前,对着镜子照了半天。
因为早上收拾书包的时候,她在里面发现了一封情书,没有署名的。
她看看自己的眉毛眼睛,又看看自己的鼻子下巴,最后再摸了把脸上的皮肤。
她想,怎么会有人给她写情书呢,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好看?但她并不是校花,大家公认的校花是卓米雪。
可胡依依就总是说她好看,说自己幸好是女孩,可以天天黏着她。
其实她跟卓米雪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卓米雪发育地早,而且平时还很爱打扮,属于一眼看上去就很有攻击性的那种漂亮。许知安长相偏甜,属于甜妹那一卦的。
如果她不是跟卓米雪一个班,怎么也能混个班花当当。
此时的许知安还不知道,女大十八变,等她的个头再窜一窜,身材完全发育起来,也会成为那种明艳动人的大美女。
正胡思乱想着,章岚的大嗓门首接传到了卫生间,语气火急火燎的,催促着许知安:“安安,你干嘛呢!快点,你爸在外面等着了,车都开出来了,你快点出去,不然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