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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胆子!”原本刚刚阖上眼的宇文曜听到房间外低喃细语,顿时睡意全消,原本想要等魅影来处理,可是忽然想到魅影被他派去照看那名该死却没死成的丫鬟去了,便随手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来。
但是没有想到,入眼的竟然是——一个女人趴在连他都未曾骑过的小金身上,双手还紧紧地揪着他都舍不得触碰的鬃毛。
该死的女人,竟然如此大胆!
她不是连看他一眼的胆量都没有嘛?为何竟然有胆子趴在素来生人不近的小金身上?
慕容雪蓦然抬起头看向来人,只见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目光如锐利的剑锋扫向她,一张薄唇微微抿紧,像是刀刃般凉薄。他倚门而立,双手环胸,浑身散发着一股威慑傲慢的气息,令人看了不由得一颗心猛地一抖,叫人不敢靠近。
似是感觉到了这股难以靠近的冷意,金毛鼠浑身顿时满是戒备,从喉咙里逸出了两声低吼,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慕容雪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金毛鼠的脖子。她记得她以前养过一只优雅的大丹犬,它情绪不好的时候她都是这么安抚它的,没有想到这一着用在金毛鼠的身上也奏效。
金毛鼠被慕容雪挠得舒服极了,几乎快要趴在地上兴奋地叫两声才好。
宇文曜眯眼看着不远处的那名女人和金毛狮子,女人脸上噙着一个恬淡的笑容,竟然将金狮当做小狗一般来安抚,而且该死的金狮,竟然还一脸的享受模样。
她就是这么收服了金狮的吗?
宇文曜的身影一晃,如夜间鬼魅一般迅速地飞跃至她的面前,一只手便扼住了她的喉咙,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只要他一动手,她便立即会小命不保!
宇文曜冷笑了一声,对于私自动了他所有物的人,他向来不会轻易放过。
眼神不经意扫过她的身子,他终于看到了她的情形有多么地悲惨。
她的背部,从肩膀到双腿,竟然全部都已经被打烂,破碎的衣服混杂着从紫红色浮肿伤口流出的乳黄色脓液黏在一起,伤势看起来极为严重。
她都感觉不到疼痛的吗?不然为何,她可以对着金狮笑得那么恬淡?
“呜——”金毛鼠感觉到他的逼近,原本松懈的情绪再度变得防备不已,一双乌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盯望着宇文曜,见他的手掐着慕容雪的脖子,忍不住低声咆哮了起来,显然是将他当做敌人了。
宇文曜忍着心中的不悦,收回原本扼住慕容雪的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说道:“故意顶着这么难看的伤口来找本王,莫不是为了恶心本王来着?”
慕容雪从被宇文曜扼住喉到他放下手,一直都保持着极其优雅的笑容,淡淡地说道:“王爷岂会这么容易被人恶心到的?奴婢顶着这具破败的身子前来,纯属迫不得已而为之!”
宇文曜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够如此镇定,可是听到她的话又不免眯眼冷笑,“你莫不是想要在本王面前告谁的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