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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看不上?府里有谁不知道,除了长姐和二哥,便是七妹你这里的茗茶最金贵了,我能有幸品上一回,已经是不虚此行了。”说罢,安锦画便将茶杯送到嘴边,低头优雅的抿了一口。
唇舌间的甘醇清香,令安锦画眼底的嫉恨神色又多了一分。
安锦棋放下茶杯,对安锦笙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而后张口说道:“七妹,你这里的茶叶的确不错,喝过之后唇齿留香,令人回味无穷。”
安锦棋为人木讷,又老实胆小,在府里几乎是一个透明的存在。
以前因为安锦画的缘故,所以安锦笙从不与她亲近,此时听了她的话后,安锦笙不由浅浅一笑:“三姐若是喜欢,回去时可以带上一些。”
听到安锦笙的话后,安锦棋的双眼顿时亮了一下,不由惊喜问道:“七妹,你此话当真?”
“自是当真,不过是一些茶叶而已,三姐喜欢给你便是。”
安锦棋顿时欢喜不已,随后又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扭头一脸期许的看向安锦画,似是在等她开口说话。
看到这一幕,安锦笙不由借着喝茶垂下了眸,安锦画虽是妹妹,可看起来却更像是姐姐。自己只是给一些茶叶,安锦棋都要看这个妹妹的脸色,不得不叹息安锦棋是真的没有一点主见。
安锦画放下茶杯,面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看了一眼安锦棋后才对安锦笙道:
“那就多谢七妹了。”
见到安锦画没有拒绝,安锦棋脸上的笑意顿时又深了几分,不由回过头看向安锦笙说道:
“多谢七妹。”
“两位姐姐客气了,都是自家人,无须言谢。”
安锦画仔细观察者安锦笙的面色,而后一脸试探的开口:
“七妹,长姐在宫中小产的事,你可是知晓?”
“这件事在府中闹得沸沸扬扬,四姐觉得我是知晓还是不知晓呢?”安锦笙不答反问。
安锦画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说道:
“我听闻夫人院子里的丫头说,长姐这次小产身子受损严重,日后怕是难以生育了,七妹可知此事?”
“是吗?还有这事?”安锦笙神情惊讶,一副大为震惊的模样。
安锦画看不出她的神情是真是假,只好放弃点了点头:
“是的,我还以为父亲来探望你,已经将此事告诉你了。”
“没有啊,父亲只是责备我昨夜为何出门,知晓我是为长姐和那个没福分的孩子祈福后,就叮嘱我好好休息后便离开了,对于别的只字未提。”
“你为长姐和那个孩子祈福?”这下换成了安锦棋惊讶出声。
安锦画也觉得惊讶,说安锦笙为安锦瑟和那个未成型的胎儿祈福,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所以此时听到安锦棋的惊呼,便没有作声。
“嗯,我虽与长姐不睦,可她进宫多年,与我们少有来往,那些陈年往事早已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