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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想翼却忽然一拍桌子,惊的四人一哆嗦:“看你们这副样子,心不在焉面无表情,只有万两点头的频率幅度还凑合,到底是年轻人虚心,懂事,再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就是茅坑----。”
几人顿时看向马想翼,在几双忍无可忍的目光里,马想翼改口:“不要以为在这里给你们讲话是什么好事美差,无非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外加良心使然,还费力不讨好,掏心掏肺推心置腹,口干舌燥不求回报,提着精神强撑残体,吊着一口气不敢言死,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责任和良心使然吗,你们真以为在这里讲话是好事------。”
裴得机:“我错了,我错了行吧,你批评的对,不要因为我连累了大家,请允许我找个时间单独供你撒气,不,受你垂教。”
马想翼:“知道错了就好,还单独垂教你,我没那闲功夫,写个一万字的检查,把你的思想你的灵魂撕裂了扒开了好好曝光曝光,总比就这么发霉生蛆了好。”
裴得机闻言拍案而起,被另外三人死命拉住:“你继续讲,继续讲。”
马想翼:“他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要和我动手吗,真是笑话,我还会怕挟私报复,你们放开他,让他来,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铁骨铮铮,宁折不弯,让他打死之前吭一声都算我怂。”
吴长策:“他这完全是激动,受你这么一番醍醐灌顶的教育,搁谁也激动的坐不住。”
马想翼:“哦,这倒可以理解,坐下吧,坐下吧,我大人大量,既往不咎了。”然后场面冷下来,马想翼阴冷地看几人:“你们不请我接着讲吗。”
四人应承:“对对,是是,烦请你接着讲。”
马想翼:“那我就勉为其难再讲两句,刚才说到哪了。”
四人面面相觑:“说到哪了,说到哪了。”
马想翼:“看来不够深刻啊,那我从头开始讲。”
四人一脸焦急:“别,别,能想起来。”
吴长策兴奋地一砸桌子:“说到早饭,吃早饭。”
三人应和:“对对,吃早饭,吃早饭。”
马想翼:“哦,我正准备吃早饭,这个早饭吃得有些晚,比上次的早饭吃得晚一些,上次的比上上次的吃得晚一些,为什么呢,不是因为孩他娘你们大嫂懒惰地越来越赖床,你们大嫂虽然有些起床气,但每天还是尽量克服着不赖床,真正的原因是因为食物越来越少了,只能省一顿是一顿了,粮食为什么减少了,我想各位应该也明白,是因为庄稼减产了,庄稼为什么会减产,是因为----。”
张德茂:“是因为你种地技术有问题,还不肯向我这种地小能手请教,春种夏耘秋收冬藏,施肥灌溉捉虫除草,这里面学问大了。”
马想翼:“你这么行,怎么沦落成我们这样了,别解释,不准你借此机会抢我的说话时间,你们都答应了,这是我的说话时间不是你们的,我没说完你们不能说话,谁插嘴我记恨谁,你们要说话也等我说完了,我说完了就有你们的说话时间了,一个一个来,不要着急,现在是我说,一会就是你们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