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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日叫你们来,是要跟你们说说皇后娘娘宫中设宴的事,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有没有什么对眼的人家先跟我们知会一声.”
宁施安本就被气的脸红,有心想要搏上一搏,连忙说道:“孙女深居闺阁,也未听过什么传闻,婚姻大事单凭祖母和母亲做主,只是”
"只是姐姐没回出去郊游,看马球,都会去澜书斋买一个公子的画作"
"宁岁欢!"
宁岁欢自然知道她只是后面带了多少诋毁自己的话。
这才让母亲,祖母,皇后娘娘都以为自己喜欢那个文文弱弱却被帝君宠爱的皇子,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却也想给他最好的,这才会直接赐婚。
“姐姐你可吓到我了,你从未这样唤过我的名字!”
“还请祖母和母亲明鉴,施安.施安只是喜欢画!”
“好了好了,你快起来!”宁母再次心疼,上前扶起她,又揪过宁岁欢拍了一下。
“真是越发没有规矩,还在进宫还有些日子,得请嬷嬷来好好教教你规矩,这些话是可以这浑说的!”
宁岁欢见好就收,可怜巴巴说道:“欢儿也不懂什么,就是顺口说了,也没说什么呀!”
宁母拿她没有办法,无奈道:“这次帝君的意思,主要是为那些远属地,没有家世的将士婚配,你们爹是尚书,自然不会太差,但也要以防万一,嫁在同城,有什么事自然要有帮衬些.”
宁岁欢想起一人,忽然便装不下去了,只低头说道:“那便让嫁谁就嫁谁好了!”
祖母无奈看了宁母一眼,忍不住笑道:“哎,这死丫头,只能靠天命了!”
又在祖母院里用过了饭,两人这一前一后出来。
宁岁欢想起上一世银甲下的闫麟西,这个传奇般的人物,自小失了父母,一人独闯司南,十多岁便有了自己的山寨,之后参军,无家世无背景更无人帮衬。
这才能够收服蛮地,听闻也是他带了四五个人,不眠不休隐在山中探路,深冬都露天而卧。
这才绕过了赫嗤的毒障成功缴获,可惜无人举荐,连帝君都忽视了他的功绩,没有婚配,只给了个都尉职称,在澜城连落脚地都没有。
“岁欢,你在想什么呢?”
想得入神,忘了离开时非说要一起赏雪的宁施安,怪的是她也一路没有说话,似乎是在观察自己。
宁岁欢心里清楚,却装了特别害怕的样子。
转身揪着她说道:“姐姐,我一点都不想嫁给那些身份低微的野蛮人,成日打打杀杀,说起来我都害怕!”
宁施安有些警惕,硬是看她挤出来些眼泪,才放心下来。
“你不想嫁,姐姐自然有法子,不过你要告诉姐姐,今日的事.”
来了。
由于宁母为了保护自己的圣母心,从小就格外宠这个外来的义女,听闻她父母是为国尽忠。
当时她们也没有女儿,一心就想抱回来圆自己一个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