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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微微颤抖,指着褚一鸣,质问声仿若泣血:那是我的养姐,褚一鸣,你还有没有廉耻?
苒苒,你听我解释!褚一鸣没料到他们的事会以这种方式曝光,一时间慌了阵脚,连脸上火辣辣的疼都顾不上,是她……
难道你还想说是白迎月勾引的你?白苒打断了他,一句话断了他的后路。
以他视频里的表现,这话谁信?
褚一鸣咬紧牙关,话噎在了喉咙里。
白苒故作失望,擦干眼角的泪水,带着几分倔强:既然做了,就负起责任,别让我看不起你。
白迎月。她转头看向白迎月,苦笑一声,这么多年,白家从没有欠过你。
你做的事,却是恩将仇报。
她没有直说,但谁都听得出她的话外之意,眼神怪异起来。
白迎月的脸色几乎绷不住,险些咬碎了牙,阴毒地瞪着白苒。
一定是这贱人搞的鬼。
事到如今,她想靠着婚姻往上寻求助力的路已经断了。
白苒瞥她一眼,暗暗勾唇,给她指出了一条明路,面上却是苦笑一声,无奈又悲哀:好,你们两情相悦,我倒成了恶人。
既然如此,褚一鸣,我们的婚约就此作罢。白苒叹息,声音艰涩,就这样吧。
不行!褚一鸣脱口而出,眼神闪烁。
白迎月再好也是一个养女,娶了白苒,才能得到白江两家的股份。
白迎月纵使有心理准备,表情也忍不住扭曲。
褚一鸣却顾不上她了,拉住白苒,语气急切:苒苒,听我解释。
苒苒,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褚父黑着脸,也忍不住开口。
砰。
白苒尚未开口,就听得一声拍桌,白正庭平日温文尔雅的脸上已经布满阴云,他狠声:婚姻大事不能儿戏,你们褚家倒是知道。
白苒愣了愣,抿紧唇,眼眶发热。
爸爸……
怎么,难道要我白某的独女给你家做妻,养女给你家生子……呵,好大的心思。白正庭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充满了危险和狠厉。
在白家面前,褚家什么都不是,褚父也不过是欺负欺负小辈,白正庭一开口,他就成了鹌鹑:不敢,不敢。
你最好是。白正庭冷笑,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站起身,环顾四周,声音慢却有力,不容置疑,今日让诸位看了笑话,白某还有家事处理,改日再上门赔罪。
众宾客也都看得懂眼色,打了个哈哈,也就作鸟兽散了,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只剩白家几人立在宴会厅中。
江落处看见人走了,终于撑不住露出了怒色,质问白迎月:迎月!那张孕检单是怎么回事?褚一鸣是苒苒的未婚夫,你——
对不起,妈妈。白迎月惯会装可怜,垂着眼,掩盖自己的怨恨,欲言又止,那只是一场意外,我……我是被迫的。
我看你揽着姓褚的那么亲密,还以为你们早就是一对呢。白苒语气凉凉,点破了她拙劣的表演,抱着母亲,委屈地撒娇,我现在看见她就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