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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冷笑:“你为周夫人下了世所罕见的毒药,逼得将军去药王谷求你,你再名正言顺的为夫人解毒,以此要挟将军不得不休妻!
“如此心机,当真是恶毒至极。”
他说的冠冕堂皇,直直便将这个罪名安在了姜鸢的身上。
姜鸢几乎笑出声,挑眉冷问:“证据呢?”
萧恒亦冷笑:“证据便是这西域奇毒‘拓米勒’!”
“据我所知,当年老谷主便去过西域,这毒药定是那是带回的!”
姜鸢越发不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有任何具体凭证就要给我定罪吗?”
她看向周呈逸:“怎么?将军想要赖账便只能耍如此手段吗?”
周呈逸眉眼一凝,正欲说话,却被萧恒扬扇打断。
他眯着眼睛看向姜鸢,踱步走近,语调意味深长:“你要的具体凭证,我自然有。”
姜鸢一怔,忽觉不安。
下一刻,便见萧恒目光骤然凌厉,纸扇迅速翻转。
姜鸢只觉头上一轻,轻纱拂面,幂漓蓦然被掀翻于地!
在她微微缩小的瞳孔之中,萧恒嘴角牵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这张脸,不就是报复将军府的最好证明吗?”
一时之间,满室俱静。
“是你!”
周呈逸不可置信的看着姜鸢那熟悉的面容。
姜鸢视线从地上的幂漓移至周呈逸俊美容颜上。
不由冷哼了一声:“是我又如何?是我便可以随意将罪名诬陷在我身上?”
“除了你还能有谁!”
萧知雪见此,立即愤恨地说:“一定是你记恨娘让你写下堂书,便对娘下如此毒手,当真可恨!”
萧恒亦惬意地打开折扇:“看来此事已然真相大白,将军,还不压下,更待何时?!”
萧知雪面露痛快。
姜鸢却不慌不忙:“可我有金令箭在手,何人敢动我?”
萧恒动作一顿,一时脸上乌云密布。
姜鸢看着几人,只觉乏味。
就在此时,许久未发一言的周呈逸突然开口:“我动不得,不知锦衣卫可动得?”
周呈逸眼神如刀锋一般划在姜鸢脸上。
声音更是冷得如冰:“姜鸢,你隐姓埋名在将军府这几年,究竟有何图谋?”
三年情深,换得一声图谋?
姜鸢只觉一盆冰水淋漓而下。
她直视周呈逸,唇角笑意讥讽:“将军觉得……我图谋为何?”
周呈逸眉心紧拧,眼眸深不可测:“你之前挟恩图报,强行入我周府,如今又去而复返,意图逼我休掉妻子。”
“你所图之大,恐怕只有请你去诏狱说清楚了!”
说罢,他不再看姜鸢,冷声道:“来人,去请锦衣卫!”
姜鸢听着,心凉了个彻底。
原来……当真有人能对她偏见至此。
她的一见情深,终究变成彻头彻尾的笑话。
而另一边,前去请锦衣卫的护卫还没走多远,便见将军府门大开。
一队黑衣铁卫直闯入府。
护卫目瞪口呆,还未上前,便被人挟住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