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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秋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今天下午那个恶作剧一样的吻在他的脑海一直挥之不去,他已经无数次回想了当时自己心脏的跳动。
苏望秋机械的继续翻阅着纸张,突然看到某一处,停了下来。
“身染恶疾,命不久矣。”
苏望秋喃喃,怎么可能?
五王爷整天跟个宝贝似把花匀捧在手心,就连父皇对她也难得温情,比对待自己的几个孩子都要好。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居然身染恶疾?而且纸上清楚的显示了五王爷并不知情,花匀也不打算好好医治,依旧饮酒作乐毫不在乎。
想起少年发病时怎么也不肯让御医医治,苏望秋猜想,难道花匀是害怕自己的病情暴露?
眼下似乎只有这个才说得通。
为什么要自暴自弃?
苏望秋心中愤懑,想起花匀对自己提出的三个条件,想必是为五王府和巴将军府准备的。
那自己的九妹岂不是一片深情错付。
苏望秋突然就想起了平日里自己并不在意的苏宴平,九妹对花匀的深情整个皇宫闹得沸沸扬扬,花匀一直不肯答应,想必问题就出现在这了。
那花匀喜欢的人究竟是谁?
苏望秋想着少年那对什么都毫不在乎的模样,能让花匀喜欢上的人,他完全想不出。
得知了少年一个悲惨的秘密,苏望秋并不好受,原来他是对这个小堂弟满不在乎,但是现在他不想让他就这么轻易的离开了。
他会尽他的力量召集天下名医,替少年医治,他还不信了,这病真的无药可治。
花匀的资料看得差不多了,突闻噩耗的苏望秋烦躁的把纸张收起,开始翻看秋伯山的资料。
新晋状元,父母早亡,寒窗苦读,才高八斗。
苏望秋细细打量,为人单纯,而且没有背景,这个人倒是可以为他所用。
他正缺少这样的帮手。
此人或许会成为他霸业的关键助力。
“玄九,约秋伯山后天会见。”
“是。”
今天一下子解决了心头的一个大问题,苏望秋感觉自己的苦心经营似乎可以看到尽头。
真好啊。苏望秋躺在床上,一片漆黑中,他感觉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这一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
巴将军府。
“我走了。”
已经是夜半,两人不知不觉聊了很久,花匀打了一个哈欠,泪眼朦胧。
“要不今晚就在我这里歇下?”
巴玄一壶酒下肚,理智没了几分,借着酒意肆意妄为。
花匀嫌弃的不行,
“你那硬邦邦的床小爷我可睡不习惯。”
他们小时候一起练武,经常同床而卧,娇里娇气的花匀是从来没睡惯过巴玄的床。
“你怎么跟个女儿家一样娇气。”
巴玄略有嫌弃,这小子从小到大用的吃的都比那京城贵女还要精贵几分,还一直嫌弃他粗糙。
“你懂什么,你这巴小将军倒是有男人气概,可这京城里的姑娘们不还是更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