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华的人都知道，桑蕴不仅仅是陆陌的秘书。
私底下有不少人都在猜测桑蕴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位，成为凌华的董老板娘。
桑蕴神情依旧没变化，她看着季姣姣说：“别紧张，只是想提醒一下你，陆陌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一个月。”
季姣姣咬着唇，眼眶突然就蔓了红，看着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楚楚可怜。
桑蕴眉心微蹙，正想开口，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后，男人冷清的嗓音传来，“季姣姣。”
桑蕴抬头，看见陆陌过来，他长身玉立，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令人难以忽略的贵气。
季姣姣吸了吸鼻子，没抬头，声音很闷：“陆总。”
陆陌一顿，随即垂下眼眸细细打量着她，季姣姣始终低着头，躲开他的视线。
陆陌没什么耐心，眉头紧了下，语气沉了几分：“抬头。”
桑蕴就坐在旁边，淡定从容的看着季姣姣欲拒还迎的抬起头，露出那双红彤彤，一看就受了委屈的眼睛。
陆陌眯了下眼，随后扫向旁边的桑蕴，屈指扣了下桌面，嗓音微冷，“解释一下？”
桑蕴面不改色，她抬眼看向季姣姣，也问：“解释一下？”
季姣姣眼眶更红了。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了下陆陌的衣角，“不是的陆总，我是隐形眼镜有点不舒服，和桑蕴姐没关系。”
桑蕴视线落在季姣姣拉着陆陌衣角的手上。
陆陌向来不喜欢旁人碰他。
季姣姣似乎也发现了不太合适，立马松了手，桑蕴也就把视线收回来。
她拿起桌上的一张请柬，淡声道：“昊然集团董事长儿子的成人礼，地点在……”
话没说完，被陆陌打断，“你自己去就行。”
他转身往自己的专属办公区过去，还顺便将季姣姣一起带走。
桑蕴低头将请柬收好，还能听见陆陌极寡淡的嗓音：“不用怕她。”
桑蕴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不过丽萨的事情她得去问一下。
丽萨是秘书处的副处长，办事能力很强，却突然被辞退。
只不过。
她看着巨大的玻璃格挡里面，季姣姣红着脸站在陆陌面前的模样，决定还是再找时间更好。
季姣姣在陆陌办公室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出来后红着脸和桑蕴打了声招呼就回了自己工位。
她是实习生，按理说没资格进总裁办公室。
但现在被陆陌带了进来，桑蕴也只能给她安排工作。
季姣姣看着桑蕴递过来的一份全英文合同，脸色有些尴尬，没接。
桑蕴的音色冷淡，给人很疏离的感觉，她问：“不会？”
季姣姣咬着嘴唇，一张俏脸瞬间涨红，和之前的羞涩不一样，这次明显是尴尬。
她喏喏道，“我英语不太好。”
桑蕴了然，又抽了份报表给她，“Excel会吗？把报表做出来。”
季姣姣更尴尬，声音也如蚊蝇，“谢谢桑蕴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