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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进了厨房。
梁辛韵没拒绝,柳叶在这儿,就和以前在她家一样。
她一直都拿柳叶当干女儿疼,不把她当外人。
这辈子,只有岑屿一个儿子,没有女儿,一直是梁辛韵的遗憾。
能生的时候没有生,再想生,身体和家庭,都不允许了。
“阿姨,这些年您都住在疗养院么?您不是陪岑屿回帝都上大学了么?”柳叶问。
“岑屿上了没几年就出国了,我在帝都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回东江,老同学,老朋友都在这儿。”
柳叶剥着葱,“怎么没有回来我家对面住?您要过来,我爸妈还还能和您有个照应。”
梁辛韵忘了眼厨房门口的岑屿,“还不都是因为他?”
柳叶顺势望过去,“岑屿?他怎么了?”
“你们俩分手了呗,我怕我回去,让你们俩都尴尬。”
“啊?”柳叶哭笑不得,“我们还没那么不成熟,我和岑屿的事仅限于我俩,不会波及家人。而且,阿姨你人这么好,我们一家也不舍得和您这样的领居阿姨断联。您走了,我爸妈还总说,你们的房子没租也没卖,应该会回来住吧。盼着盼着,您还真回来了。”
“不是我主动回来的,是岑屿……”
“妈,”岑屿突然出声,“你们快点,我饿了。”
梁辛韵笑而不语。
等岑屿转身离开,柳叶悄悄问梁辛韵,“是不是岑屿让您回来的?”
“嗯,”梁辛韵也小声说话,“装修房子的钱都是他掏的,施工队也是他找的,他没时间去盯工程,就让我隔三差五去看看。”
柳叶心里泛起层层涟漪,抿着唇唇角却止不住笑意。
梁辛韵警惕地看了眼门口,凑到柳叶耳边小声说:“我觉得岑屿还没忘了你。”
“我也觉得。”
梁辛韵惊讶地看着柳叶,“那你们……”
柳叶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解释,“阿姨,您别多想,我最近麻烦缠身,实在抽不出心思考虑感情问题。”
“梁东岩也帮不到你?”
柳叶讶然,“您知道?”
她怕梁东岩泄密,将领证的事告诉梁辛韵。
“东岩和我说,岑屿找他帮你打官司,还问我知不知道你?我说我知道。他让我多多关注你,还说你和岑屿有戏。”
“……”柳叶呵呵干笑两声,不知是喜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