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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听闻王府里二位夫人很是容貌出众,今日一见便知传闻不虚。”她笑意盈盈,李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忙回道:“孺人才是才绝貌美,我等望尘莫及。”萧凝挽的才名她亦有耳闻。
赵夫人暗暗不屑李夫人对萧凝挽的恭维。她们二人本就是因姿色出众才被太后指来王府的,且她又颇得王爷喜爱,这萧孺人也不过比她高了一个品级而已,即便长得漂亮又如何,新婚之夜王爷便去了东宫,她除了品级,还有什么必得过自己。
“是啊,孺人如此才貌决绝,王爷见了定然喜欢得不得了。”她嘴上这样说着,却是一脸随意的模样,“哎呀,婢妾忘了,昨日王爷并未宿在菱露院,王爷定是有要事忙活去了,萧孺人可千万不要气恼王爷呀。”
赵夫人捂嘴轻笑,李夫人皱了皱眉,却无从制止。
萧凝挽笑着抚了抚鬓角,“东宫的事要紧,我怎会气恼王爷呢。”
赵夫人捏着帕子“哎呀”一声,“你说这东宫再有什么事,太子属官可是一大屋子人呢,哪还劳得上王爷夜晚跑上一趟啊,指不定又是太子政事处累了,拉着咱们王爷下棋赏画儿呢!”
赵夫人轻撇了萧凝挽一眼,眸里满是讥讽。
太子殿下身体康健不说,东宫的守卫可不是吃素的,东宫能出什么事,倒是兄弟俩人空闲时时常一同下棋解闷儿,一下便是一夜,齐王宿在东宫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偏偏旁人还以为东宫真出了什么大事了呢。
赵夫人自觉已抓透了事实,想着萧孺人定是惹了王爷不满,故意冷落她呢。
“萧孺人可不要见怪,王爷与太子殿下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感情甚笃,这原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王爷在东宫略待三两日,便也回来了。”
萧凝挽秀眉微扬,这赵轻梅还真是同前世一样,不懂半分收敛,倒是方便她了。
“如此说来,赵夫人对王爷的行踪如此了解,知晓王爷去东宫是和太子下棋了,也深知王爷几日后便会自东宫回府,竟如王爷的跟随一般。”
一听此言,赵夫人惊得坐不住了,忙站起身屈膝垂首行礼,心里颇有些打鼓。
“萧孺人怎能如此污蔑婢妾,王爷的行踪妾岂能探知,妾只是说太子殿下与王爷兄弟俩感情深厚,并无其他意思。”
她是太后身边出来的人,太后与当今并非亲生母子,相互本就有所猜疑,要是这话被别人听了去,定要认为她是太后派来监视王爷的,不说陛下了,王爷又岂能容她,这萧孺人真是可恶。
萧凝挽也不看她,兀自端了桌案上的茶来细品。
赵夫人在年前齐王十六岁生辰后没几日便入了府,养尊处优了几个月,这会子屈着膝行礼了片刻,腿弯子就有些颤颤了,她很是嫉恨地抬眼望了眼萧凝挽,没料想正对上萧凝挽的视线,忙又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