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伯,哎我靖堂,我这边出了点事,徐波徐警官想要抓我,还准备让我从某位公子胯下钻过去。麻烦你让周伯伯帮忙给县局打个电话。”肖靖堂给省厅的世伯打了个电话。
“什么陆伯伯周伯伯,装腔作势,谁来了也救不了你!”江少嘲讽道,“快点钻!道歉!”
徐波也是抱着肩膀,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显然是不认为肖靖堂有什么能耐请得动大靠山。
“铃铃铃——”两分钟后,徐波的手机狂振。
“徐波!你不想干了!”徐波惊疑不定地接起电话,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徐波全程不敢吱声,末了领导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别动你不该动的人。”说完就撂了电话,让徐波自己去揣度。
徐波瞬间脸色苍白,许久没有反应过来。原来这家伙这么狂妄,是因为……头上的冷汗顿时滚落了下来,原本以为这是一颗软柿子,没想到居然是一颗合金铁球!
“徐波!你还愣着干什么,叫人好好教训他啊!”
“没用的东西,接了个电话怕成这样,怕什么,有江少给你撑腰呢!”
“***的怎么还不动手,快把他抓起来关监狱!最好是跟那种有特殊癖好的男犯人关在一起!”
江少一伙人不耐烦地催促道。
“再不动手信不信我叫我爸撤了你!”江少下了最后通牒。
徐波左右为难,脸皮微微一皱,紧接着啪嗒一下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声哀嚎道:“哎呦呦,我阑尾炎犯了,快,赶紧送我去医院。”
跟着他进来的那两名巡卫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当即扶着徐波飞奔出了包间。
瞧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江博的脸色异常难看,满以为徐波会卖自己面子,拷了这小子,没想到他居然装病逃跑了,孬种!
“他不敢动你,那就我自己来!”江少似乎忘了肖靖堂大杀四方的情形,怒上心头,抄起一个酒瓶子就想敲肖靖堂的脑袋。
肖靖堂伸手,轻松制住了江少,将人一把按进桌上的酒桶里,酒桶里全是半融化的冰块,冰冷地感觉终于让江少打了个激灵,从怒火中烧中清醒了过来。
“你爸你爸,你爸是李刚啊?”肖靖堂大刀阔斧地坐着,一只手轻松地按着江少的脑袋,“你再嚣张一个试试,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你爸乌纱帽就得掉!”
江少已经被虐得头昏脑涨不分东南西北了,待肖靖堂一松手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肖靖堂冷笑一声,站了起来,俯视着如同死狗般的江少,半搂半抱地拥着李怡婷出了包厢,江少的狗腿子没有一个敢上前拦人。
“出了什么事?”徐娇停完车上楼,见肖靖堂搂着个女人准备下楼,纳闷地问,“这是?”
停车上楼,不过短短二十分钟,就出事了?
肖靖堂苦笑着:“抱歉啊娇娇姐,这是我世伯女儿,被人阴了,我得照顾这丫头,咱们改日再叙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