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移到薛律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有些玩味，“那么乖，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
薛律动作这下停了，他乌沉的眼睛看向余染，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
“太乖了，舍不得动。”
余染脸上的笑慢慢僵住。
哦，不是薛律不愿意，是他舍不得。
余染第二天又在公司看见乔萱萱的时候，她正在被人为难。
乔萱萱也看见了她，但又很快收回视线，有点躲闪的意思。
余染脚步一顿，直接进了总裁办公室。
只是她没想到，不过中午，秘书处的丽萨被辞退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丽萨就是早上为难乔萱萱的那个管理。
而下午的时候，余染就在总裁办公室看见了乔萱萱。
她怯生生的站在那，满脸的稚嫩，低声介绍自己：“余染姐，薛总让我来总裁办公室报道。”
薛律说的没错，她确实很乖。
余染指尖文件翻动，上挑的眼尾抬起，即使她坐着，那股压迫感也不小。
她声音没什么语气：“薛律让你做什么？”
乔萱萱更紧张，“他说让我跟在你身边，能学到东西。”
余染将文件合上，淡淡嗯了声，随后指了个工位，“你去那。”
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和其他的秘书不一样，加上余染总共也才三个人。
现在多了个乔萱萱，只剩下最偏的位置给她。
乔萱萱脸上明显僵了下，但又很快调整好情绪。
余染见她欲言又止，问：“还有事？”
乔萱萱咬着唇，摇摇头，“没有，谢谢余染姐。”
余染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会，突然开口：“你和薛律到哪一步了？”
乔萱萱像被人抓住尾巴似的，缓缓睁大眼睛，惶恐的看着她，不安解释。
“我和薛总只是上下级，薛总是个很好的老板，余染姐，你不要误会。”
凌华的人都知道，余染不仅仅是薛律的秘书。
私底下有不少人都在猜测余染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位，成为凌华的董老板娘。
余染神情依旧没变化，她看着乔萱萱说：“别紧张，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薛律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一个月。”
乔萱萱咬着唇，眼眶突然就蔓了红，看着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楚楚可怜。
余染眉心微蹙，正想开口，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后，男人冷清的嗓音传来，“乔萱萱。”
余染抬头，看见薛律过来，他长身玉立，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令人难以忽略的贵气。
乔萱萱吸了吸鼻子，没抬头，声音很闷：“薛总。”
薛律一顿，随即垂下眼眸细细打量着她，乔萱萱始终低着头，躲开他的视线。
薛律没什么耐心，眉头紧了下，语气沉了几分：“抬头。”
余染就坐在旁边，淡定从容的看着乔萱萱欲拒还迎的抬起头，露出那双红彤彤，一看就受了委屈的眼睛。
薛律眯了下眼，随后扫向旁边的余染，屈指扣了下桌面，嗓音微冷，“解释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