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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佑会处理。”贺宴辞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又对前面的司机说,“去医院。”
阮溪立刻拒绝,“你放我下车,我不去...”
“医院”两个字还没说完,贺宴辞突然倾身过来。
他的脸蓦然放大,深邃如琢的五官,唇线紧绷,眸光静如深海。
阮溪感觉他看着自己的唇。
他的脸越来越近,他额间的碎发扫过她的鼻尖,只再前进一分,两人的唇就会碰到。
阮溪手心冒着薄汗,“你...”
但他视线很快下移,从她的右侧将安全带拉过来,“咔嚓”一声扣上,整套动作十分流畅,一气呵成。
阮溪闭了闭眼睛,那种紧张感没有消退,又恼怒自己多想。
但很快她旧话重提,“我自己就是医生,我的事自己清楚,不去医院。”
说着,她倾身对驾驶座的司机又道:“师傅,请去滨河路的双城国际。”
反正不想碰上的都碰上了,已经很晚了,阮溪不想在折腾,也不回艺景花园那边,免得打扰家人。
司机做不了主,他往后视镜看了眼,贺宴辞也看过来。
贺宴辞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刚才自己的念头过于荒谬,她应该不是那回事。
他跟司机点了下头,司机得到指示,过了红绿灯后转弯,往滨河路开去。
贺宴辞递了一瓶水过来,这次阮溪没拒绝,她接过,准备拧开,才发现已经开了,她喝了一口,之后闭上眼睛。
虽然刚才吐了一通,胃舒服不少,但小腹还是一抽一抽地疼,她实在没精力说话,索性闭眼假寐。
突然,她感觉手臂上有东西盖下来,还带着温热的气息。
阮溪没睁开眼,但知道盖上来的是贺宴辞的衣服。
她的心突然狂腾了两下,那晚,他身上也是这样的气息,一阵很淡的味道。
不是香水味,阮溪也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但充满了侵略的雄性气息。
阮溪衣服下的手,攥了攥,她不想自己陷入那晚的回忆,不断催眠自己,也许是过于疲惫,也许是盖了件衣服,变得温热而又熨帖,她后半段路,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阮溪看下仪表台,距离她上车已经过去一个小时,而贺宴辞的车已经停在双城国际的地下停车场,驾驶座的司机不见了,但旁边的贺宴辞还在。
看到她睁开眼,贺宴辞看过来,“醒了?”
阮溪睡了几十分钟,感觉好多了,但人还有点呆,她对他点了点头。
贺宴辞侧身看向她,“我们聊聊。”
他这话让阮溪清醒了很多,她看了他一眼,他面色无波,但眼神却让人看不透。
阮溪害怕跟城府这么深的人周旋,她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但该说的,我上次都说了,我不想跟你这样一直纠缠不清。”
她又是一副不肯沟通的模样,让贺宴辞脸色微变。
“又是跟我撇清关系!”贺宴辞突然哂笑一下,“阮溪,你就这个理解能力,还能管理好一个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