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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刚刚还惴惴不安的夏昕儿赶紧点头!
她必须把夏浅回来嚣张的事告诉景尧哥哥,要景尧哥哥替她做主!
土包子,还想霸占着景尧哥哥未婚妻的身份不放手,今晚她就让她悔不当初!
她要让景尧哥哥也看一看这土包子没有教养,不检点的模样。
想到这里,夏昕儿派保镖跟踪夏浅的同时,躲回房间就给陆景尧打了个电话!
……
夏浅坐在出租车上,惬意慵懒的眸光冷意沉沉,她活动着筋骨透过车窗玻璃去看夏家那几个人渐行渐远的嘴脸。
心里波澜不惊,像是在看一群陌生人。
这十年,她一个人独自在南山学艺,脑海里一直都是她这位好父亲的冷漠暴力,还有母亲临死之前尸骨无存的惨状。
这几年,夏平峰带着他的小三和私生女住在母亲的房子里,心安理得,从未关心过她一次,更没有丝毫忏悔。
在她眼里,他们早就已经不是她的亲人!
她回来,更不是要跟他们叙旧情,而是要回来寻找母亲死亡的真相,要把母亲留给她的一切夺回来!
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下山之前师傅交给她的母亲留下来的那封信。
还有母亲留给她的那枚玉佩!
夏浅从小黑包里摸出玉佩,莹润的光泽碧波透亮,沁心凉,一看便是上等物件!
母亲说,小时候为她跟陆家定了亲,这枚玉佩便是信物,母亲还说,等她二十岁下山,跟陆少结了婚,便能继承那富可敌国的遗产。
可是母亲不知道,她这位从小定下的未婚夫,早就已经跟夏昕儿成双成对很久了。
这种被夏昕儿玩剩下的男人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她必须拿回遗产,所以她在来之前,找了一个人品不错,勤奋老实的男人结了婚。
虽然丑了点,但胜在可靠。
夏平峰舍不得让陆勋爵跟她结婚,想把陆勋爵留给夏昕儿,还想让她嫁给苏艳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侄子,借此独霸母亲留下的巨额遗产,是真以为她从乡下来,可以任他摆布了?
她会让他们尝一尝梦想破灭的滋味!
很快,她便在京都最神秘的古玩地下拍卖场下了车,随后她便将自己的小背包甩到肩上,旁若无人的走了进去。
眼角余光不难发现,身后有人在跟踪她。
夏浅挑眉冷笑了下,不用猜便知道对方是谁派来的来!
……
京都,古玩交易拍卖市场!
气氛热烈到已经进入顶点!
靳北洲坐在二楼的贵宾室里,眸光极为慵懒的观察着楼下的场景,包厢里灯光昏暗,在他英俊如刀割的五官上镀上一层深邃的冷光,他穿着白色衬衫,黑色修身的挺拔西裤,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筋脉有力的手臂来。
此时此刻,他的脸上没有疤痕。
手腕处的古董腕表价值连城!
他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霸道沉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矜贵,冰冷,带着上位者的冷酷和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