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他的手机操作一通，然后扔在他面前，随即放手往前一推，他整个人扑在地上。
痞子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跟那几个女生一起跑了。
3
第二天洗脸的时候，觉得这一头厚刘海的确碍眼，干脆把它扎了上去。
陈灿眉眼是清淡普通了一点，不像马尾头那种大眼浓颜系，不过也有自己的特点啊，干嘛把她们的诋毁听进去，总是低头驼背的。
我昂首阔步，神清气爽地走进班里，从进门到坐下，总觉得背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议论我。我一个眼神过去，他们就赶紧装作无事发生。
还有昨天被打的那个矮个儿妹子，现在看见我都直接绕道走。
我微笑着走过去，十分和气地找她借了一本漫画。
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一个帅哥走到我面前说：“陈灿，班主任叫你过去。”
“哦，知道了。”
“诶，”我合上漫画起身，他又叫住我，“班主任脸色很不好，还有几个家长，气势汹汹的，好像是专门来找你，小心点啊。”
我朝他眨了眨眼：“知道啦，谢谢你啊，小帅哥。”
“没，没事。”他白皙的脸上立刻多了两道红晕，眼睛亮闪闪的，看起来很是可爱。
怪不得班里这么多女生都喜欢他，长得的确好看嘛。
到了办公室，我才知道他的形容词一点都不夸张。
“你就是陈灿？！”
“就是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还有我女儿！”
“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个街溜子有什么区别？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
“别说了，让她家长来，该怎么赔怎么赔，该道歉的必须道歉。”
几个四十好几的人一见了我就开火，指着我的鼻子一通臭骂。
班主任也教训我：“陈灿，成绩不好也就算了，老师也没指望你考个好大学，就顺利混个毕业成吗？行不行？”
马尾头、痞子还有两个女生也站在这里，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我抱着手臂问道：“说完了？能闭上狗嘴不？”
“陈灿！”班主任听到这话立刻就炸了，“你那是什么吊儿郎当的态度？”
我更加嚣张：“我就这态度，怎么着，敢不敢让我说一句？”
我从衣兜里拿出昨天就准备好的录音笔，啪一声拍在桌子上。
【喂，陈灿，你这么自卑是因为自己那张丑脸吧？】
【就你这长相，我看化一张猪脸正合适。】
【陈灿你TM臭表子还敢打我，按住她！】
……
……
办公室里寂静无声。
班主任一下态度就软下来了：“陈灿，就算她们有做得不对，那你也不能跟同学打架啊。”
我看着她冷笑：“不然我该怎么着？对他们点头哈腰，赔笑脸说您骂得对？”
“几个人打我一个，打输了还有脸告状？”
“请问这又是什么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呢？”
被我用同一句话回敬，那个波浪卷的阿姨耐不住了：“他们只不过骂了你几句，你就把他们打成这样，你看看身上这些青的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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