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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出一个标准的甜笑:「宋先生,我甘愿取悦你。」
宋时帮了我,我也要敬业才是。
可我太过敬业了些。
我敬业到忘了我是宋时花钱包回来消遣的乐子。
我竟然开始偷偷算我与他的生辰。
偷偷憧憬我与他白首不分离的样子。
我家破产以前,我也算是名媛圈的千金。
所以没人告诉我,情妇的首要原则就是不动心。
动心就要倒霉。
我不知道。
所以宋时的白月光齐心回国后,我遭了报应。
宋时爱齐心。
而齐心爱卓凌。
她追着卓凌去国外那天,宋时包了我。
我后来才明白,宋时包养我,是因为我和齐心在圈里最不对付,基本可以称为死对头。
他是在泄齐心不爱他的愤。
可惜我那时候以为,宋时是喜欢我的。
我没有一点危机感。
宋时已经很久没有来找我了,我以为他在忙。
我给他打电话,他直接挂断,我以为他在忙。
有一天,他回来倒头就睡,脖子上有红痕,我还是以为他太忙,免疫力太差起疹子。
第二天早起,他折腾了很久,才搂着疲惫的我:「我不会不管你的,放心。」
我当时心里很甜蜜,我以为他是因为太忙,在宽我的心。
直到齐心找上门来,我才知道,他是在忙什么。
齐心像赛级犬看一只流浪狗一样看我:「程悦,你怎么给人当情妇了?」
她讥笑:「昨晚宋时跟我求婚,我答应了。」
她给我看戒指:「程悦,情妇是什么?长期使用的娼妇,是我都不会放在眼里,称不上情敌的,一个泄欲物件儿。」
我看着那枚戒指,那是我有次发给宋时看过的。
我发的时候很害羞,内心连穿什么样的婚纱都想好了。
可它现在戴在了齐心手上。
我是想忍耐的。
但是我没忍住。
娼妇两个字太刺耳了,那枚戒指又太刺眼了。
宋时对我太好,让我觉得我有资格跟齐心一较高下。
后来想想,多么傻叉。
我当时扬起手,左右开弓给了齐心两巴掌。
打出清脆的两声响声。
齐心捂着脸愣了。
我坚持健身,力气是不小的。
她冷冷看着我,过了一会儿,笑了:「你以为宋时真惯着你?」
「程悦,他包养你,都是为了气我啊。」
「等着吧,有你哭的时候。」
我当时也忐忑来着。
可宋时晚上回来的时候,没有骂我,反而折腾得更狠。
我昏昏欲睡,他甚至抱着我去洗澡。
在我入睡前,他淡淡地说:「齐心对我很重要,你不该打她。」
我窝在他怀里,努力睁开眼看他。
宋时将我搂在怀里,嗅着我的发香:「你要受点小惩罚,这样才会听话。」
我以为的惩罚是这次大汗淋漓。
我害羞地亲亲他的下巴:「好。」
我被他驯养成了金丝雀,只要还能被关在笼子里,就是幸福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