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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痛哭:“太叔公,涛儿委屈,求您给涛儿做主呀!”
韩义被气得双手颤抖,险些摔倒,身边有人上前将他扶住,搬过椅子让他坐了下来。
韩义连喘了几口气,才平缓下来,他指着韩涛怒问。
“韩涛,这灵堂之上,都是你的长辈亲人,谁辱你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了?!”
韩涛抬起头看着韩义,正色回应:“太叔公。我父为表对国忠心而死。”
“我在其灵堂前所念祭文,却是找他人代笔,并非出于真心,此举还不算是不忠不孝?!”
“各位长辈对我心存质疑,我却巧言雌黄,胡言狡辩,还不算是不仁不义?”
“各位刚才所指,已经将韩涛拜祭父亲之举,定为此等恶徒,却又不准我申辩证明,岂不是千古奇冤?!”
“好,你既然坚称你所念祭文是你亲笔书写,我就给你个证明的机会,你可敢当堂应题习作?”
韩义也一脸严肃地看着韩涛问着,虽然他心里对韩涛能亲笔写出祭文,依然存疑。
但韩涛如此坚持,他也隐隐觉得,在其父母灵堂之上,又是当着各位长辈。
对他留有这样的质疑,的确是让他难以接受,也就决定给他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涛儿敢应,还恳请太叔公准许冲弟一起当堂应试,一比高低,自然就知涛儿所作非虚。”
韩涛当即应允,还主动提出要和韩冲进行比试。
韩涛明白,韩冲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既然你当众不断陷害我,给我挖坑,那我就找机会反击,拉你下水。
正好也借这个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为争取家业执掌权打下基础。
“你自己做下错事,要来证明清白,又何必要拉着冲儿陪你应试?”
韩禄不明白韩涛的用意,站出来阻止着。
“不妨,父亲。既然堂兄提出,我也愿意和他当堂比试。”
“一来帮助堂兄证明清白,二来也可让各位长辈,更加清楚了解我二人学识见解高低,对日后何人执掌家业,有更好的判断。”
到了这个时候,韩冲已经看出,韩涛的所作所为,也都是针对自己。
既然已经撕破脸,也不想再假意伪装,索性直接将心事挑明。
借着这次比试,证明自己强过韩涛,去争取执掌家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