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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娥首低埋,黝黑发亮的长发微卷,几缕发丝轻轻地垂搭在白皙而泛着微红的脸颊上,黑白相印,凸显出柔顺而妩媚的气息;一身灰白色的长版毛衣上有着独特花纹,一圈一圈的环绕着,犹如一个一个的神秘漩涡,稍不留神就会吸引人们所有的目光;而在毛衣之下,搭配着一条黑色七分热裤和一双帅气的长筒马丁靴,它们显得是如此的简单,但偏偏又完美衬托出内里的修长浑圆,更添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那双美腿此时正并拢在一起,不见半点缝隙,给人一种她若是夹住双腿,即使腰力再彪悍的男人,也定会动弹不得的感觉。
璐瑶,这里环境不错。此时老妇对那叫璐瑶的女人说。
璐瑶是她的女儿吧?老柳猜想。
是呀!能在这里找到就好了。年轻女子抬起娥首看着老妇。
老柳打量着她的脸,那是一张未施半点脂粉的清艳容颜,约莫二十五六,光滑的额头、如柳的细眉、似杏的圆眼、细长的睫毛、玉琢的琼鼻、嫣红的樱唇,像是一个初降凡尘的纯洁天使。
清晨的微风徐徐吹过河岸,撩动着她额前的秀发。她不由自主地微仰着头闭上美目,让这温柔的春风深情地拂过她那绝美的脸庞。她深呼吸了一下,很自然地泛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扑哧!年轻女子眼眸一转无意间看向老柳,后者那滑稽的金鸡独立之势不禁令她掩嘴一笑。
老柳怔怔注视着他眼中的女子,一股湮灭已久的激情重新澎湃在他的心间。
手上太极的动作全无了章法,乱舞一通。
这死老不正经的,瞪了你还不知趣,骚包什么?老妇显然也是风浪里过来的好手,一眼就看出老柳正在搏动的春心。她不屑地嘀咕着,声音很小,好像是自言自语,却还是飘进了老柳的耳内,令他更觉尴尬。
那个是极品女人啊!老柳暗想,不敢再看过去,也再难继续乱舞下去,便在树丫上取下外衣披在身上,狼狈逃离了河岸。
随着时间的流逝,去上班、上学的人越来越多,车水马龙。而老柳却无心关注这朝气蓬勃的景象,只是埋头沿着河岸缓慢行走着。
适才的惊鸿一瞥,已深深地烙印在他心中,他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柳回味着刚才身体的神奇反应。
作为男人,老柳早就过来了。如果女人之于男人是一本书的话,那老柳从序言看到后记,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早就烂熟。
然而,今天!对,就是今天!
直到老柳回到家中,适才的兴奋感才渐渐散去,那种空荡孤寂的感觉又自涌来。
他坐上客厅那张硕大柔软的沙发,习惯性地环顾了下屋子,然后将后脑勺磕在沙发上,望着那白白的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他忽然间有些恼恨自己的懦弱,为什么刚才不上去搭个讪呢?为什么要让心中苦苦等待的猎物就这么溜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