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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他狠狠甩开手,白染受力摔在床上。
明明不爱她的男人,眼底却掠过一抹受伤,“白染,你真是虚伪至极。”
“随便你怎么说呀,”白染躺下了也就没起来,还翻了个身把身子摆的舒服了点,“我爱你还是恨你,对你也没用啊,你爱的……嘶……”
话说到一半,白染突然发出一声吃痛,伸手扣住了后颈。
白染没有看到,解无忧自己也没意识到,他那张脸突然就露出了紧张的模样,“怎么了?”
这是她月子没坐好的月子病。
小彩虹不算好带,第二个月的时候有了肠绞痛,抱着才能睡着,放下就会醒,那些夜晚,她都是抱着小彩虹然后靠着床上的被子就那样将就的睡觉,有几夜房里的窗户漏风,吹到了脖子,后来她脖子一出汗,再一着凉,就会疼的钻心。
想到来房间的路上路过了一道窗,今晚她又蒸了桑拿,估计就是刚才路过的时候,就被吹到了。
白染又***了一声,“颈椎那一块儿疼……”
说着,她用力按起了后颈。
下一秒,就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伸出手,把她的手一拿,按在了颈肩处,然后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按,“哪里最疼的时候说一下。”
白染的眸子突然剧烈的颤动,“为什么……”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解无忧的手顿时僵住,神色也茫然。
白染回过了头,与他对上了视线。
他却躲开了。
为什么呢。
视线无意间落在了她后颈露出的白皙的皮肤上,男人的眉心蹙成了死结。
恍惚间,他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事。
在他翻着养母丢掉的垃圾,寻找他藏了好久都没舍得吃的那袋儿已经过期的饼干时,突然那么一抬头,看到一个又白又漂亮,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小洋裙的女孩儿,站在他对面被光照射的高台上。
那天的天气很好,如画的云层很低,她背后就有一片,那一幕美的灼了他的眼。
就像天使释放了她的翅膀。
从小都在遭人白眼的他以为自己从不会在意任何人的目光,那一刻,他放弃了他的饼干落荒而逃,甚至面红耳赤,双眸发酸。
就那一眼,那个女孩儿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记忆里,让他恐慌无措,祈祷入了夜她一定要消失,永远从他这种低贱、可怜的臭虫眼前消失,他两天没吃东西了,他需要去垃圾里,捡回他的食物。
但不等入夜,他就二次见到了她。
她跟在一个在他由爱及恨的女人身边,而那个女人的另一边,还有一个和他很像,但脸上却带着他从没有过的无畏笑意的少年。
“无忧,妈妈来看你了。”
“这个是你的弟弟,叫墨尧,这个是妹妹,妈妈收养的,叫白染。”
那三个人很好看,就像一副绝美的画卷。
同时也像毒药,完全的腐蚀了他的五脏六腑。
以往挨的所有的打,都没那一刻让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