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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就不用了,我就要她的电话。”我说。
男的笑了,转脸又看着女人笑,女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笑什么呢? ”女的不高兴了,说,“他不就是问我要个电话吗?我觉得这个人不错的,是个男人。”
“那你就把电话告诉他,顺便告诉他你的年龄,三围。”男的还是笑。
“告诉又怎么样,本女子芳龄28,至今未嫁。”
“你是不是说错了啊,应该是芳龄18吧。”男人还是不怀好意的笑。
我说,“我就想要你的电话号码,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要我的电话号码呢?”她问。
“我有个线索想和给你提供。”我说。
“那你现在说吧。”
我看了一眼那个男的,“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要不我让他出去,你给我说吧。”她说道。
“不行,我语气坚定,等我从看守所出去后再给你说。”
“是不是出去后找个咖啡馆,喝着咖啡说。”男的插话。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说。
女的回头对男的说,“干脆今天把他放出去算了。”
“那可不行,你等不及了?”男的还是笑,“我觉得这小子拘留15天都少了,应该判个两年三年才对。”
“说正经的,今天放了吧,我觉得他真是被冤枉的。”女的说。
“真的不行。”男的板起了面孔,有些生气。
“好吗,我把电话给你吧。”女的说。
他们让我先出去,我走到门口,回头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姓什么呢?”
“我姓乔。”女人笑得很妩媚。
我想说,是大乔小乔那个乔吗,但我没说出口,我觉得说出来似乎有些轻浮。
回到了监室,阿贵问我啥事。我说,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我有些得意。
回到铺位,正要坐下时,吓了我一大跳,我枕头旁边有一个小老鼠在吃着花生米。看见我过来它一点都不惊慌,继续吃着。我觉得很奇异,这监室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小老鼠呢?它一身铮亮的黑毛,像是刚梳理过的,它的后腿缠着一块纱布,好像是受伤了。
我右手铺位的那个老头说,“它刚来,正吃晚饭呢?”老头看上去情绪不错。
“这是你家的老鼠?”我还是有点吃惊。
“是的。它是我的宝贝,别老鼠老鼠的喊,它有名字的,”老头说,“它叫小白。”
我笑了,这老鼠一身黑毛,偏偏老头给起了个名字叫小白。
“怎么叫小白呢?我觉得叫小黑才对,”我说。
“年轻人,你的眼神可真不好,再仔细看看?”老头有些生气。
白就白吧,我也不想和他多说,它的老鼠,就是叫伟/哥,别人也管不了。
阿贵对我说,“老人姓阎,大家都喊他阎王爷,你喊阎爷也行,我就喊他阎爷。”
黑毛说,“阎王爷,你这从哪搞来的老鼠,能不能给我也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