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过程异常顺利,没一会聂九州就到达了雕像处,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座雕像居然是一把剑。
这里吵吵嚷嚷,几乎所有的弟子都在和同伴兴奋地交谈,只有聂九州死死地盯住这座雕像。
“之前便是剑吗?”她低着头仔细会想,自然也就错过了雕像上一闪而逝的红光。
这座雕像雕刻的并不仔细,甚至可以说是粗糙,除了能看出这是一把剑之外,具体的细节一概没有。
她再次抬起头盯着看,却觉得头有些晕,冥冥之中总感觉有什么牵引着她去触碰石像,若不是心口的玉发烫,把她拉回现实,她早就已经过去了!
想到这里,聂九州心里一片冰冷,庆幸的同时也不忘后退数步,远离那座石像。
“真是邪门!”她暗骂一句。
“好了,大家跟我从索道离开。”来接他们的是二长老,经过上次的事,聂九州觉得他憔悴了不少,也显得平和了许多。
他定是不知道辛苦了这么些年,结果女儿被教成了这样,她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离开剑冢,聂九州第一眼便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晏清随,他面色沉静,似乎对她空手归来之事毫不意外。
聂九州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却忽然想起了他说的那句话,面色一僵,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无功而返?
“走吧,我们回家。”可能是他的语气太温和,又或许是‘回家’这个词语对她来说太过于珍贵,她的所有委屈、怒气和不满全都烟消云散了。
回到回雁峰,四下无人,聂九州终于开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什么也拿不到。”
“我早便说过。”晏清随开口说着,躺在软榻上,不甚在意的用法术给自己倒了杯茶,似乎亲传弟子没拿到剑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玄天剑宗没有适合你的剑。”他小酌一口,不紧不慢的说到。
茶的味道应是极好,他愉悦的眯起眼睛,像只慵懒的大猫。
聂九州还是第一次瞧见晏清随这幅没有正形的样子,看着他丝毫不急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随便找了条凳子坐下一言不发。
“玄天剑宗的剑鉴人心性且极端,只挑心思纯良刚正不阿之人。”说罢,他轻飘飘的看了聂九州一眼,又像是仔细端详了一番。
“你明显不是。”他无情的说道,紧接着又品了口茶。
“你…晏清随!”聂九州气急败坏的站起来,眉眼间的神情变得尤为生动。
若说那九天神女榜上的第一位端的是那清尘脱俗宛若仙子的模样,那聂九州必定就是那离经叛道的妖女,每一处都给人以强烈的冲击感,美艳绝伦。
即便现在年纪尚小,也初见端倪。
“你我师徒也已有几月,你可曾叫过我一声师父,还有昨日之事,若你…想要拿到剑冢的剑,制服他们之后便应上报掌门,交由戒律堂处置。”他难得正色,却又不似教导,只是在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