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李煦瞥了一眼还坐在副驾驶上的温言。
他本想看一场捉奸的戏码，没想到在那样的情形下，她居然转身就走。
无趣。
失了兴致，李煦的态度冷了下来，他睨了温言一眼。
“还真把我当司机了？”
“滚下去。”
人人都道李煦喜怒无常，今日温言也终于领教了一回。
温言没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煦眯了眯眼，熟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薄唇启开，正要吐出更羞辱的词语，却被温言堵住。
细白的手攥着他的领口，凌乱的鼻息羽毛似的拂在他的面上。
李煦挑眉，停顿了几秒，大力甩开了她。
温言被惯性带的撞到了车门上，痛哼一声。
李煦扫了眼自己被攥出褶皱的衬衫，似笑非笑，“想用我报复李景杨？”
“睡你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可我现在没兴趣了。”
温言沉默片刻，“我是温家人，没有一个温家女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碰过。”
何止是没被男人碰过，温家的女孩子连上学都是女校，除了家人，不会跟任何跟男人单独相处。
明明是现代社会，她们却跟旧社会一样，三从四德。
有传言称，温家甚至设有专门的课程，教她们如何取悦男人。
别说，温言这话，还真勾起了李煦的兴致。
他最喜欢破坏规矩，看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因为仇恨、欲望，撕开虚伪的面具。
温言这话算是搔到了李煦的痒处，想不到，这女人倒是懂人心。
就在李煦思考的时候，温言又丢下一句。
“刚刚只做了一半，第一次你也没兴趣么。”
“……”
窗外忽的一声惊雷。
稀稀拉拉的雨滴落在车顶，细细密密的声音通过车窗传导到车内。
女人被按在方向盘上，那件竖条纹的衬衫被扯开，笔直的条纹变得歪歪扭扭。
听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女人抓住他的手腕。
“别，别在这。”
李煦贴着温言的耳朵，恶意满满道，“你没得选。”
大雨如注，掩盖了惨叫。
雨水洗刷着车窗，蜿蜒着流下车壁，汇入地面。
防震极好的布加迪，此刻跟被雨幕席卷的树一般，耸动不止。
车外阴凉潮湿，车内燥热一片。
封闭的空间，呼吸着彼此呼出的鼻息。
李煦欣赏着温言痛苦的表情，她的眉眼因为这声呼痛变得鲜活起来，微张的嘴唇竟然有了几分诱惑的意味。
其实温言长的很标志，尤其是那饱满的唇，咬上去的滋味很容易让人沉迷。
可作为女人，温言太过寡淡，不娇媚，不活泼，就像是一杯白开水，没有半分情趣。
眼下这杯白水被他亲手弄浑，染黑，李煦居然有种别样的爽利，本就狂放的他变得更疯。
他完全没有怜惜温言是初次，结束的时候，温言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了一回。
她靠在后排车座上气喘，旁边的李煦敞着领口，叼了支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