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要全都还给奚小月，让她也尝尝被人叫破鞋表子的滋味。
邻居们的表情都变得耐人寻味，奚家人对外可说是奚小素哭着抢着要去北大荒支援建设的，原来是被逼的啊！
奚家人也够狠心的，让十四岁的小丫头去那种苦寒之地，都是孙女，待遇却天差地别。
奚小素伸出了布满老茧的手，张开给大家看，“如果我真做了不要脸的事，我至于这么辛苦吗？”
大家齐刷刷地看过来，触目惊心。
这哪像是姑娘家的手，比车间很多老师傅的手都粗糙，只看手根本不会以为是个姑娘。
邻居们都信了几分，奚小素模样标致，如果真的出卖身体，她完全可以过得很好，犯不着吃这种苦，看来这姑娘是真清白的。
奚小月也是个没良心的，妹妹替她受了四年苦，反而还泼妹妹的脏水，姑娘家的名声比命还要紧，难怪懦弱老实的奚小素都被逼得闹了。
不过他们虽然同情奚小素，也不会替她出头，别人家的家务事是最不好管的，看看热闹就好。
奚小素也不指望他们出头，她只想替自己正名。
顺便搞事。
心里不痛快了就搞，搞翻天！
“我没有去外面说，奚小素你别诬蔑我！”
奚小月跑了出来，披头散发，鼻青脸肿，本就圆胖的脸肿成了发面馒头，还是刚出锅的。
“你敢对天发誓吗？如果你说了，就不得好死，一辈子都只能当下等人！”奚小素冷声逼问。
奚小月怔了下，不敢出声，明显心虚了。
冷笑了声，奚小素大声说道：“不敢了？我却敢发誓，如果我陪领导睡觉了，就让我不得好死，一辈子都出不了头！”
邻居们的表情更有深意了，一个心虚躲闪，一个却坦坦荡荡，谁是人谁是鬼已经很明显了。
奚小月这姑娘让家里人宠歪了。
“我为什么要发誓，没说过就是没说过，你爱信不信！”奚小月口气依然强硬，却透着几分虚。
她心里有点慌，奚小素的变化太突然了，明明去霍家时还木头木脑的，回来却变成女土匪了，会不会是在霍家受刺激了？
这么一想，奚小月又欢喜了，肯定是霍志远已经得手了，奚小素没了清白，所以才会回来闹的。
回头找霍志远问问，如果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