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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事,可你不是……”送林半烟去医馆了吗?
箫楚信正脱着被雨水打湿的披风,对她的话恍若未闻:“你说什么?”
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谢挽歌话锋一转:“没什么。”
箫楚信来到榻边的小凳坐下,伸手从衣襟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来递到她面前:“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谢挽歌循声看去,只见他捧着一包蜜饯。
外头那样大的雨,他浑身都湿了,蜜饯却连半点雨水都没沾到。
怔愣之际,男人已将一颗蜜饯送到她嘴边。
谢挽歌迟疑了下,耳尖一红咬住了蜜饯。
霎时,浓郁的蜜香驱散了心中苦意。
箫楚信投来期待的眼神:“甜吗?”
谢挽歌的心忽然软了下来,含着蜜饯点了点头。
见状,箫楚信温柔笑道:“那便好,毕竟我还有事要你帮忙。”
听他这样说,谢挽歌嚼蜜饯的动作一顿,疑惑的目光望向他。
只见箫楚信眸光一闪:“我想麻烦你,替我去晟王府说亲。”
说亲二字如同芒刺扎在了谢挽歌的心上。
她的眸光暗了下去,瞬时哑然。
箫楚信见她迟迟不应声,催问道:“可以吗?”
谢挽歌生生咽下口中没了甜味的蜜饯:“可表姐说过,她今生非宗门王府不入。”
纵然他是锦衣卫指挥使,却也比不过皇家血脉。
话音才落,箫楚信就直接站起:“正因如此,我才想让你帮忙。”
说着,他把蜜饯放在榻边小桌上,慢慢系上沾满雨水的披风:“你明日只需将她带去锦园,其余的,我来打点。”
谢挽歌怔怔看向那包蜜饯,心底泛起凉意。
原来他对自己示好,亦是为了林半烟。
箫楚信这人向来不撞南墙不回头,自己拒绝怕是无用。
谢挽歌便没再多说,点了点头,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好”字。
箫楚信见她答应眉头顿时舒展,叮嘱她几句好生休养后,便迈着轻快的脚步转身出了门。
望着他背影远去,谢挽歌缓缓合上了眼睛,任由心底苦涩蔓延。
罢了,既然自己再无以后,又何必断了他的姻缘……
雨打风吹一夜,终于出了晴。
翌日一早,谢挽歌便驱车来到了晟王府。
然一炷香已过,等在会客厅里的谢挽歌仍未见到人来。
“小姐,我看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