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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重急切切追过来,“诶,你怎么还不讲理了,不是你说,不让我与你的侍卫在谢府打斗吗?”
“对呀,我担心他把你的腿打断。”
顾重竟然还笑的出来,“你这么关心我哒?”
我朝天翻了个眼。
真、懒得看他自恋,“所以,顾大人今晚闯我院子是有何事?”
顾重忙着解释,“我是来告诉你,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她就是一个标准的绿茶精。”
“茶精?那是个什么东西?”
“反正你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行。”
“哦?”我故意说,“全上京的人,都在说她是个奇女子,怎么就你说她不是好东西。”
顾重抓了一把自己的耳朵,还红了。
“这个没法解释,不过凭你的慧目,应该也能看出她不怀好意吧。”
这话我还是爱听的,尤其是“慧目”二字,很得我心。
所以我对他也缓了一些神色,“好,我记下了,顾大人还有别的事吗?”
顾重跟在我身后,声音一下子变小,“她那金钗不是我送的。”
“我知道。”
他顿时一喜,声音都提高了,“你知道呀,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信了她的挑拨离间之计呢。”
凉凉的眼风扫过他。
我问:“所以,你们是真的认识,还很熟,哦对了,安姑娘应该也是真的对你有意吧?”
“绝对没有。”
顾重“嗖”一下就把手掌竖起,“我对天发誓,跟她绝对不熟。”
我转头往窗外看。
星辰闪烁。
真晦气,现在打雷才更应景。
劈不着顾重,只能听他跟我说上京的事情。
我离京两个月,还是发生了不少大事。
比如新帝扶持的两家商户,已经蚕食了京中一半的铺面。
我谢家那些没用的男人们,除了吃喝玩乐,附庸风雅地追逐风月趣事,对银子向来不上心。
对此不但没任何反应,反而被安清迷的团团转。
比如我的大哥,一心向学,闭门读书半年,在新的一轮会试中,再次落榜。
比如,新帝准备给我赐婚……
听到这里,我总算来了些神,“赐婚?赐给谁?”
顾重慌了:“诶,你我可是有婚约的,你还想赐给谁?”
我瞥了他一眼,“顾大人,你我的婚约只是戏言商定,并无实质……”
“你等着,天亮我立刻上门提亲,马上把这事做实了。”他急的面红耳赤。
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他傻。
如果新帝真打算给我赐婚,他这么做,不是把自己的脖子往刀口上送吗?
跟新帝抢名额,他这户部尚书还想不想做了?
不过对于赐婚,我也十分讨厌。
我只想安安静静挣些银子,快快乐乐自个儿独美,并不想进入谁家后宅,跟那些妇人们斗个你死我活。
但若顾重说的是真的。
这个事儿嘛,我就要重新掂量一下。
脑中突然就闪出安清的样子。
……不管她是从哪儿来的,一入上京就先来我家,还巴着要抢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