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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地拆着沉重的凤冠:“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但也要劝你接受现实。”
他喝酒的动作一顿,抬眸看我,迷离的眼神还透着几分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有人?”
我呵呵一笑,我不仅知道你心里有人,我还知道再过三个月,我的父亲就要被你查出贩卖私盐的罪行,我们全家抄斩,我被无情抛弃,成了个深闺怨妇。
但我不说。
自打我来到这儿取代了炮灰女配余意,回忆起了这条副线的所有情节,我就拼了命地想要逃婚。
然而屡战屡败,只能接受现实。
周与行抹了抹唇边的酒,打量了我一番:“听说你很喜欢我,卯足了劲的要嫁我,可我今天,却是没看出来你对我有什么情意。”
我叹了口气:“你可能没听说,我甚至还逃了几次婚……”
从前的余意确实爱惨了周与行,但我一想到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周与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来确实是喝了不少,一个趔趄绊倒挂在了我身上,一身的酒气熏得我眼睛都痛了,反手就把他扔在了床上。
他喝多了,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扯了被褥盖住他,随后在隔壁院子和我的陪嫁阿欢挤了一夜。
阿欢很是不解:“洞房花烛夜,姑娘怎么自己就出来了?”
我笑了笑:“那也得看他还有没有做那事的能力啊。”
阿欢恍然大悟,带着八卦的欣喜把声音拔高了几度:“原来是姑爷不行——”
我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快睡吧,我的好阿欢。”
不出几日,周与行不行的小道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来我家串门的几个小姐妹都不约而同地送了些补品良药,我来者不拒,一一收下。
那些什么鹿茸虎鞭,转手卖出去还能得几个钱,何乐而不为呢。
但显然,周与行并没有跟我想到一块。
刚刚下朝的他或许是收到了不少大臣的关心问候,怒气冲冲地进我房间拍桌子:“何以要散布谣言!”
我满头问号:“我散布什么谣言了?”
他愠色更浓:“外面谣传,我那方面有隐疾。”
我忍不住失笑:“这我又没试过,怎么会知道。”
带着怒意的男性气息向我又靠近了几分:“可你收了不少壮阳补品。”
我点点头:“是啊,我自己吃不行吗?”
周与行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直接一愣,连同面上的怒色也滞住:“你吃这些做什么?”
我反问他:“都是好东西,凭什么只有你们男人能吃?”
他被我问住了,半天答不上来话,憋了个面红耳赤拂袖而去。
我乐滋滋地起身送他:“大人有空也多来喝汤,那些虎鞭鹿茸确实能强身健体。”
周与行脸都黑了,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阿欢告诉我,周与行出去喝酒了,去了花楼。
彼时我正收拾着收到的补品,只当他是迫切地想证明自己罢了,就没有太在意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