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嘞个老天爷老天奶,我的爹我的爷我的裤子我的鞋。
谢知寻抛出的惊雷把我和系统炸的外焦里嫩,点完火往后一倒就睡了过去。
我魂不守舍回了房间,惴惴不安独坐了一个晚上。
系统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慌张的说我去找总部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5.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拖着醉酒的谢知寻回酒店的视频被人恶意剪辑上了热搜,紧跟着有大批声称自己是知情人的爆料我身为谢知寻的经纪人对其不负责任,有时还会言语侮辱肢体侮辱,虐待谢知寻。
我头一次见这种阵仗,第二天给谢知寻留了消息就乘最早的飞机离开回了公司处理。
一时间我在互联网上的风评急转直下,不少人等着谢知寻的微博。
可剧组在深山老林里,是我当初故意找的,想让谢知寻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于事业,此时他怎么可能分出精力来处理我的事情。
我的资料被互联网千万双大手扒了个干净,细到我小学在哪上的,高中了是哪个班。
“这人居然高中就和谢知寻在一个班?谢知寻到底被她欺负了多少年!”
“真想不到啊娱乐圈真乱。”
“我看这个经纪人不会对谢知寻下药了吧。”
“谢知寻赶紧解约吧什么鬼公司鬼经纪人。”
“上次谢知寻进酒吧的热搜不会也是他经纪人拿他营销逼着他进去的吧。”
互联网上每个人都披上了件看不见真容的外衣,只用几张图片和视频就能升堂断案,站在道德最高点享受批判他人的优越感。
贺敏杀青比谢知寻早些,她这时发了一条微博明里暗里阴阳我在片场行为不端,还把录节目时我把谢知寻拉到角落里时的谩骂掐头去尾发了出来。
视频放大声音只能隐约听见“猪脑子”“神经病”的字样。
“贺敏你什么意思?”看到微博的第一时间我就打电话过去。
“没什么意思,我不就是发了个视频把真正的事实表现出来了吗?”贺敏语气无辜。
“你……”我一时语塞,本来心中对她的些许愧疚消失的无影无踪。
贺敏冷哼一声满是得意,率先挂断了电话。
我开始收到了很多恶意的快递,有刀片有鬼娃娃,一次竟然还发现了能远程控制的摄像头。
我主动寻求走法律程序,一份份公告文件有力量地砸在众人面前,舆论彻底飙到顶峰。
谢知寻杀青那一晚去参加宴会,一条热搜悄无声息的攀爬上来和我走法律途径维权的消息并在一起。
#谢知寻贺敏疑似恋爱#
不过这已经不归我管辖,舆论爆发后公司找我委婉地谈了谈,隔天我便递了辞职。
我睡得早,不知道晚上谢知寻开了直播,直播的内容直接把互联网搞了瘫痪让工作人员连夜维护。
大早上出门拿外面看见他可怜巴巴蹲在我家门口还愣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