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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疯狂地褫夺她每一寸肌肤,宋景衍咬了姜桃脖颈一口,她吃痛轻喘。
值此荒唐时,他一边细吻,一边冷声警告:“这是惩罚。“
“管好你自己,别的事不许多嘴,只要你能乖几分,便少受苦一些。”
窗外雨疏风骤,屋内暗香浮动。
姜桃被宋景衍磋磨了一整夜,身心俱疲,可她到昏睡前也不明白。
她到底错哪儿了?……他凭什么罚她!
雨一连下了好几日,整个京都都被灰蒙蒙雾气笼罩着,浓云骤雨,湿漉潮闷的气氛令人心里厌烦。
午睡后,厉宛宁身子有些倦怠,坐在铜镜前,婢女正拿着红木刻花梳子替她篦头,舒缓沉闷天气带来的压抑心绪。
“景衍哥哥昨日可回来了?”
“回来了,夜里才从府衙回来,可……可一回府就去了熙春园。”
“又去熙春园?”
前日在熙春园用膳,晚间回了府衙,昨夜才回来又去熙春园。
厉宛宁气不打一处来,“姜桃这个狐媚坯子到底给景衍哥哥喂了什么迷魂汤!”
她气不过,朝着侍女的胳膊狠狠拍了一掌,“我要你说的你可都安排做了?”
“奴……奴婢都做了,按您的吩咐买通夫人身边的侍女,假借姜桃的名义透露世子的消息……”
“既然如此为何景衍哥哥还对那贱人如此宠爱?!”
厉宛宁知道宋景衍平生最厌恶别人打听他的消息,从中牟利,为何偏偏对姜桃别有不同?
难不成景衍哥哥真的动了心?
这个念头只是转瞬一闪就被厉宛宁打散。
不可能,景衍哥哥怎么会对那般粗鄙的女子动心?
她除了那副魅惑男人的皮囊外还有什么?!
一旁侍奉的侍女开口询问:“主子,今日晚膳可还要去老夫人身边?”
“不,不去了,你帮我准备些点心,我要去熙春园看看景衍哥哥。”
厉宛宁咬牙切齿,既然宋景衍不来,她便自己去,她倒要看看姜桃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暮色四合,天色将暗未暗,头顶时不时传来几声布谷鸟的啼鸣。
厉宛宁到熙春园时,正好瞧见姜桃站在桌边为宋景衍布菜,见此情形厉宛宁不禁破颜一笑,她还以为宋景衍把姜桃当做至宝般宠爱,如今再看,也不过如此。
她也不过就是个暖床侍奉的通房,和侯府里的下人并无两样。
姜桃站在桌前,心中暗自嗔怪宋景衍心性古怪,难以捉摸。
明明前日还会对自己嘘寒问暖,小意柔情,眼下他和变了个人似的,想着法儿变着花样为难自己。
蓦然侧眸,姜桃瞧见厉宛宁笑意盈盈地跨门进来。
瞧见厉宛宁来,宋景衍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厉宛宁毫不顾忌,自顾自地进门落座,“膳房做了些苏州的点心,我觉得味道正好,所以想带来让你也尝尝。”
厉宛宁从食盒里拿出点心,看着一桌的玉盘珍馐笑道:“这几样菜真不错,我单看着也有些饿了,不如我陪景衍哥哥一起用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