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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一场闹剧的始作俑者,不就是他吗?
可我没想到那些不怕死的记者,居然连他也不放过,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秦薄觐终于忍无可忍:“你们要问的,我替她回答!闵真出轨是吗?全是胡扯!造谣没成本是吗?我追究到底!不好追查是吗?等下造谣名单会和律师函一并奉上!我再说一遍,我秦薄觐,和方闵真,感情甚笃!不会离婚!”
言简意赅的秦薄觐,这一大通直白犀利的声明,让所有的记者都愣了。
原本想看一场狗血大戏的人们,这下全懵了。
保镖终于打通一条路来。
秦薄觐走了几步,突然转身,音量更是提高了八度:“还有!今天对我妻子造成伤害的记者们,你们最好直接自首。因为稍后我会调取监控,并将证据一并提交警方。对故意伤害和扰乱社会秩序罪有异议的,可以直接找我律师。”
他的话铿锵有力。
若不是我真的没有力气,我定然是要为他这样精彩的表演而鼓掌的。
可惜了。
可惜了。
人前互惠互勉,扮演恩爱缠绵。
恐怕,也只是为了挽回他曾一落千丈的形象。
我这样想着,终于抽离掉了最后的意识。
晕了过去。
……
我不知道沉沉睡了多久,仿佛很久没有这样安稳地睡着了。中途也醒来几次,却不想睁眼,恨不能就这样当个鸵鸟,一直心安理得地将脑袋埋进沙土里。
可总要有醒来的那一天。
总要有将话说开的那一天。
早解决,对他也好,对我也好。
勉力起床,卧室并没有人。
我推开门,听见了秦薄觐的声音。
——通知谢安安,庭前和解?不可能了。
——秦总,先前您已答应过她……
——先前?先前没牵扯闵真。如今她自作聪明,理应自作自受!
——好,我现在去办。
是他和助理。
助理路过走廊,看见了我,点头:“太太醒了?”
我嗯一声,看向秦薄觐。
他依旧是先前救我时候的那一身,高级灰的衬衫,袖子微微捋至小臂,额上还有摄像机磕出的血痕,倒在凌厉的气质里添了些性感。
我正要开口,想问他是否想通,是否同意离婚。他微抿唇,做了稍等的手势,从胸前口袋里拿出正在震动的电话,眉头再次拧紧。
“谢小姐。”
他看我一眼,转至书房。
我轻步也跟了过去,他并未发现。
大概因为谢安安的声音太过尖锐和凄厉,即使在门口,即使隔着电话,我竟听得清楚。
“秦总,做人不能太无情!你答应我了,给我八百万封口费!我可以不起诉,但是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谢小姐。”秦薄觐的侧脸浮起一丝寡淡的笑,“酒是你敬的,药是你下的,照片是你拍的,官司是你打的,新闻是你放的。陪你玩了这么久,答应给你封口费,同意庭前调解。只因证据不足,我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