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宜蓁,你居然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我姐姐拼尽最后一口气在临死前用血写下了凶手名字“南魏钟”,你还敢如此狡辩,就不怕我姐姐泉下有知化成厉鬼来找你报仇吗?”夏溪恶狠狠的指责,言语间让每个看过现场的人脑海中血淋淋重现。
是的,她是夏沁的妹妹,甚至比姐姐更深爱周时砚。
所以,她不会让陆宜蓁这只替罪羔
羊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夏溪,你没权在这里挑拨离间,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我们南家的佣人。”陆宜蓁从来就不是软柿子,任凭她一个下人搬弄似非,随意唾沫。
七天前,她才明白南家这么多年竟然养了两只恶狼。
“陆宜蓁,你给我听好了。跪下!给沁沁磕100个响头,再给我滚回坟墓别墅内,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父亲在牢狱之中的忌日。”周时砚一脚将搀扶在墓碑上的陆宜蓁踹跪在墓地前,随即冷漠转身离去。
“陆宜蓁,这个婚礼你可满意?我会让你尝试到什么叫生不如死,这……只是开始。”夏溪俯身低语,透着令人骨冷的邪恶。
陆宜蓁握紧拳头努力隐忍,她明白现在的自己不能继续冲动,爸爸的命还在周时砚手中!
半撑着身子目送走两人的背影后,陆宜蓁明白,这个头,为了爸爸不得不磕!
周时砚的一句能轰动整个Z市,现在的他无所不能。
陆宜蓁头部的温度磕向冰冷地瓷砖上,每一次地抬头,映入眼眸的那张一寸笑脸,却得越来越灿烂……
暮色渐渐暗下。
陆宜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瘸一拐缓慢地来到别墅内。
烟熏紫色的落地窗随着微风轻轻浮动,华而不庸俗,晶莹剔透的水晶灯垂吊在大厅中央,显影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完美无瑕。
她的心不由的抽痛着,眼前的一幕是自己曾经跟夏沁提及过的装修风格,原来它早已存在,但却不是因为她。
“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一股冷风从陆宜蓁身边拂过,周时砚帅气冷峻的脸庞呈现在她跟前。
陆宜蓁紧攥十指,努力平息自己的傲气,抬眸,“明天,我想见见我爸。”
“你在无视我的话?”周时砚骨节分明的的手直接扼住了陆宜蓁的脖子。
“我……我马……就离开。”缺氧的窒息感使陆宜蓁惨白的脸颊涨得满脸通红,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越来越无情。
“我警告你,再有下次,你会死得很难看。”周时砚厌弃甩开手,身旁跟着他的夏溪则回眸嗤笑一声。
“跟上,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双腿早已因跪地太久变得麻木无觉,南雪
羽搀扶着楼梯颤颤巍巍地跟着他们来到别墅最里的杂物间,奇特的是,这房中居然还会有浴室。
毫无征兆的,周时砚强而有力的臂膀直接拖拽着陆宜蓁扔在满是冷水的浴缸里:“以后这就是你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