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钦干咳一声，笨手笨脚的往砚台里边倒了点水，拿起墨块便磨。慢慢地等砚台里边盛满了墨汁，蒋钦右手僵硬地拿起毛笔，沾了点墨汁，笔尖刚一落下，纸上就黑了好大一块。蒋钦眨了眨眼，又勉强写了几个字，发现弯弯曲曲的跟蝌蚪文似的，终于放弃了，扭头四处看看，喃喃自语道：“还好没人看到，不堪入目，丢人啊……看来明天得去去找几根鹅毛，也许用鹅毛笔是个不错的选择？”
蒋钦纠结中，又过了一夜。
蒋钦刚刚洗漱完毕，周泰和徐盛就过来了：“大哥，兄弟们都已经集合完毕了。”
蒋钦满意道：“走，这就去。”
三人来到校场，众人纷纷喊：“大哥好。”
蒋钦一听，连忙打断：“停停，兄弟们，咱们不再是水贼，等再过段时间咱们就是官军了。官军最重要的就是纪律，你看你们这闹腾的跟菜市场似的。”
众人立时安静下来。
蒋钦满意的笑笑：“作为官军，我只要求你们服从以下三点：第一是服从命令；第二是服从命令；第三还是服从命令。”
众人被蒋钦这绕口令似的说法说晕了，就连周泰和徐盛都不例外，使劲地眨眨眼以示自己是否清醒。
蒋钦也不解释：“现在听我号令，所有人立正——两脚跟靠拢并齐，脚尖微张，两腿挺直；小腹微收，挺胸；两肩持平，稍向后张，两臂自然下垂；头正颈直，两眼向前平视。”说着做了个示范动作。
待众人开始模仿，蒋钦就上前一个一个地纠正。等到所有人都纠正完毕，蒋钦又道：“每个人，都给我前后左右都对齐了。”如此又折腾了数十分钟。
等到蒋钦满意之后：“所有人，立正……都不许动，不许说话，谁要先违反，等操练结束你就给我绕着皖城外墙跑一圈。”众人倒吸口凉气，更加不敢动了。
如此过了一顿饭工夫，待众人都浑身酸软，热汗直流的时候，蒋钦开口道：“停。原地稍微活动片刻。”
众人大喜过望，可刚经过蒋钦操练，兀自不敢说话。
徐盛跟在蒋钦身后小声道：“公奕大哥，这是何种操练之法？怎么盛从没听说过？”
蒋钦睁着眼说瞎话：“这是我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是本兵法。”
徐盛满眼羡慕道：“不知公奕大哥可否借小弟一观？”
蒋钦干咳一声：“哎，这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昨天搬迁时我就没看到这本书，想来是遗失了。”
徐盛失望地“哦”了一声，又问道：“公奕大哥，那此法可有用？”
蒋钦笑笑肯定道：“当然，等过个十来天，文向再看效果定然不同了。”
待到众人缓过劲来，蒋钦又道：“所有人，绕着校场跑……嗯，三十圈好了。幼平你带队。”蒋钦估量了一下校场，估计一圈大概有一百米，便让众人跑三千米看看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