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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她这是咋了?
想吃肉想入魔了?
老头一头雾水,愣了好半晌,“深深啊,这鱼得近海捕,葫芦岛边上不是鲨鱼就是鲸,不吃了我们就不错了。”
肤浅!
吃鱼翅的,不都是鲨鱼鳍么!
简深深这么想,却没打算真吃鱼翅,太血腥,太残忍。
“爹你甭管,一会儿我跟你上船,撒网就行。”简深深无法解释更多,反正老头子也听不懂。
简老头是百般不愿,上回就有个兄弟被那大鱼一尾巴卷海里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老一辈说,海里的鲨啊,鲸啊,都是海神,触怒不得的!
可是他拿自己姑娘没辙啊,那小嘴一撇,湿漉漉的眼睛泛着恳求的光,就是铁打的心也得融化咯!
一叶扁舟在海面上浮浮沉沉,仿佛随时都会被一望无际的大海吞没。
烈日当头,几个海贼满头大汗,拖上丢进海里的渔网,面面相觑皆是难堪。
海草,海草,还是海草……
鱼长啥样,他们到目前为止是一条也没见过。
“深深呐,要不,咱还是回吧,准备准备,商船入夜途径,我们还能有力气抢。”简老头心疼自己的弟兄,更心疼自己的闺女。
平素里在葫芦岛,能不让简深深干的就不让她干。
这才半日功夫,她光滑的脸蛋子已经晒得娇红。
“回,回,回。”
相较于别人的苦大仇深,简深深盘膝坐在甲板上,捋着海草乐开了花,抹着额头的汗,再苦也不觉苦。
海草分两种,漂海面的是柔软如黑色丝缎的紫菜,另一种,则是海底落根的海带。
行船速度快,渔网在海里就像一道镂空的屏障,过滤海水,把浮着的紫菜全打捞上来了。
这种东西既能煮着吃,还能晒干后做成海苔。
简老头吩咐小弟返程后,无奈摇了摇头,看吧自家闺女都饿傻了,暗暗下定决心,今晚一定将奸商的船洗劫一空!
小船上了岸,简深深就迫不及待地抱着海草进了厨房。
添柴烧水,围着灶台好一通忙活。
“你们有没有觉得小姐不大正常?”
“嗯……这里好像出了点毛病。”
围观的厨子和杂工点着脑袋,土豆是个好东西,抢商船囤下来的,大伙儿都舍不得吃全供着简深深。
她倒好,海草切成段,在清水里涮上好几遍,就着水下锅。
淡水多宝贵啊!
全葫芦岛的人都靠着雨天落下的那点活着,照小姐这么浪费下去,过不了多久岛上的人就得渴死。
简深深忙得不亦乐乎,做饭的熟悉感促使多巴胺疯狂滋生。这会儿眼瞅着汤色变浅绿色,她盛了一碗,吹了吹热气吸溜了一口,砸吧着嘴世外高人般品鉴,“不错不错,天然紫菜就是鲜!”
简深深喝了一大碗,琢磨着给楚恒楼也尝尝,险些被她折腾死,赔礼道歉应该的。
她一走,灶台旁围满了人。
“居然用来吃的,海草这玩意儿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