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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宗旬轻瞥了下头,凝视着郊区公路上被驾住双手的沈瑶,俊朗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没有当场表态。
沈瑶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拦下的车是霍宗旬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抵抗那两个强壮男人的身上。
“你们放手!放手听见没有!”她真的快疯了,这些年她经历的事早已超出了她的年纪所能承受的范围。
两个壮汉一边一个驾住她的胳膊,她像条狗似的被他们在地上拖拽,正拖往旁边漆黑的小路。
沈瑶的身子在粗糙的地面摩擦,顾不上疼痛,两只脚拼命蹬着。
车灯的光就刺在她眼底,她什么也看不清。
“救我。谁来救救我!”黑夜中,她绝望的声嘶力竭。
车里,霍宗旬轻眯起眼,也不知是什么触动了自己心底的一根弦,反手抄起车上常备的一根防身定制钢管就下了车。
沈瑶已经被拖行好一段路了,当她看见路灯的光晕里,一个穿着得体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向她走来。
沈瑶怔怔的,就像看见了救世主。
刺眼的车灯强光被男人的身躯遮去。
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霍宗旬,他就像神一样从天而降站在了面前,她心脏都像要停住了。
霍宗旬微耷拉下眼皮,睫毛遮住眸间起一丛丛的细火。他上前轮起钢管,一棍子就扫在个男人腿上。
那人当场扑通跪下来,站都站不起来,痛苦到五官仿佛皱到了一起。
霍宗旬的眼神瞄向另一个还牢牢抓住沈瑶的男人,很强势地说:“想滚,还是想死。”
“你谁!敢管我们的闲事!”
霍宗旬一声冷笑窜出了喉咙,猛地又抡起钢管砸在男人的后背,狠辣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壮汉的骨骼当场发出咔咔的声音。
沈瑶被这一幕吓住了,红唇一开一合,喘息声一次比一次重。
霍宗旬的动作极狠,每一次都能恰好时机在那两个壮汉试图爬起来时,毫不犹豫地又一棍子狠狠砸下去。
地上,两个加起来快四百斤的男人硬痛苦的龇牙咧嘴。
霍宗旬这时才轻翘了下嘴角,冷声问:“还想不想问我是谁?”
俩壮汉连连摆手,互相搀扶着,弓着身子瘸着腿转身就走。
沈瑶知道自己又一次死里逃生,可笑的是,她望着霍宗旬鄙夷的眼神却说不出一声谢谢。
霍宗旬随手把钢管丢地上,黑夜中金属和地面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弹击声。
他弯下腰身,一把将沈瑶拎起拖到车旁,扔进去。
“沈、沈小姐,你还好吧。”司机转头,象征性地问着。
沈瑶没回答,她瘫在真皮沙发上,轻微的喘息声无休无止。
霍宗旬坐上车,看了眼她破烂的衣衫,嘲弄地问:“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她疯狂的用手遮那些撕烂的衣服,心有余悸地倦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宗旬压根不信,掏出火机娴熟又霸气地在指间翻转:“别什么玩意都碰,如果实在忍不住,我养在院子的狗也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