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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开始紧张,侧身躺在床上,身体僵硬又紧绷。
贺兰珣忽然间过来亲了她,拇指稍用了些力道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唇瓣。
灼热的呼吸,气氛缠绵*了起来。
她的声音被吞没在喉咙里。
膝盖狠狠被撬开。
贺兰珣是个很强势的男人,哪怕他素来表现的很温和。
但本性依旧矜傲霸道,说一不二。
时莺好不容易才有*的余地,唇瓣被咬的又痛又肿,她张嘴刚准备说话。
男人贴着她的耳朵,拇指压在她的腰间:“不是失眠?适当的运动也有助于睡眠。”
一夜都是糊涂账。
第二天,时莺不出意外的迟到了。
上班的时候也不在状态。
贺兰珣因为城郊的开发项目开除了一批人,开会时,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悄声无息的硝烟,将人呛的待都待不住。
程安趁着休息时间来时莺面前吐苦水:“你说那些老古董去惹贺总干什么?以前贺总是集团的太子爷就不好惹,
现在人家掌权,更容不得忤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时莺点点头:“确实。”
程安又说:“我真佩服那些想爬贺总床的女人,我都不敢和贺总对视。”
时莺喝了半杯水,润了润嗓子:“人各有志。“
怀孕之后,她总是口渴。
时莺默了半晌,接着说:“安安,我下午得提前离开公司,有什么事情你帮我顶一顶。“
程安比了个OK的手势,说好。
时莺大学时期学的其实是设计专业,毕业后在贺兰珣身边当秘书,但最近也有在私底下接一些家居设计的活。
她晚上要去和新客户吃顿饭,顺便签了合同。
时莺前脚刚离开公司。
总助就来秘书部让人去泡咖啡,平时这种小事都是时莺来做。
她不在,程安就帮她顶上。
程安泡好咖啡端进总裁办公室。
贺兰珣抬了下眼皮,目光微顿,“时莺呢?”
程安顶着压力撒谎:“时秘书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
贺兰珣冷冷淡淡道:“出去。”
程安松了口气,脚底恨不能踩着风火轮开溜。
下午六点,时莺如约去了提前订好的酒店。
说来也不巧,这次的客户是顾庭宣的叔叔,大腹便便的油腻老男人,给他女朋友新买的房子,需要装修。
时莺忍着不适同他打招呼,“刘总。“
刘总见了她一次就缠着不放,请她坐下,让人给她倒满红酒,“时小姐,久仰大名。”
时莺不喜欢应酬,但为了赚钱又不得不应酬,“刘总,我们先把合同签了吧。“
刘总笑了笑:“时小姐别急,我们喝点酒再说。“
时莺极力忍耐才没有转身就走。
顾庭宣恰好在隔壁包间吃饭,过来同他的叔叔打个招呼,意外在这里看见了时莺。
他不过惊诧了两秒,心照不宣和她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时莺低眉顺目,看也没看他。
顾庭宣扫了眼他叔叔的谄媚样,那双手已经快要搭在她的腰间。
他笑了笑,没做声。
转身出去,给贺兰珣打了个电话,像是随口提起:“你的秘书,业务还挺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