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给老林打个马赛克再发吧，不然不好看。」
她却说，「打什么打，狗男人哪来的脸？」
我暗暗咂舌，我这同学还是那么虎。
其实，三年前林素素的劣迹我也有证据在手。
我开除她之前，和她进行了一次谈话。
那次，她当着我的面，亲口承认了和数名男人有染，以及挪用公款的事实。
当时，我录了音。
我那时的想法是，不让她在这个圈子咸鱼翻身，所以偷偷留了把柄。
没想到三年后，她好死不死，又撞到我手上。
我之所以没拿出来给杜景瑜听，是因为我知道他纵然一时生气，也会说那是以前的事，反劝我既往不咎，不要抓住不放。
我自己养的儿子，我太知道他的尿性了。
那就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蠢货，并且是个被猪油蒙了心的蠢货。
09
没过两天，清婉给我打了个电话。
「冰姐，我已经进了林素素所在的那个名媛圈了，今天我见到她，随手给了她一套顶级护肤品，她高兴地哈巴狗一样给我溜须拍马。」
这个丫头，一向不按套路出牌，回来了也不和我见个面。
她的衣食住行我倒是不操心，家里房子到处都是，常年有佣人打扫，她随便住哪里都行。
不过，还有两天就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了，我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去。
她却说:「还是算啦，我卧底着呢，不能暴露。」
「等我完成任务好好回家陪爷爷，我这次假请的时间长。」
这丫头，还真以为拍谍战剧呢。
我也不勉强她了，我还得腾出手来准备老爷子的寿宴。
很快，老爷子的七十大寿在庄园隆重举行。
虽然我低调行事，对外没有声张，但还是来了许多政界要人和商界名流。
宴会即将开始时，杜景瑜带着林素素也溜了进来。
他没事人一样腆着脸叫我，我哼都没哼一声。
他见我不搭理，又蹭到老爷子身边。
老爷子对他的事并不知情，所以把那狗孙子很是稀奇了一番，当着来宾的面把他夸成了一朵花。
他颇是得意，对我挤眉弄眼，我铁青着脸，只当没瞧见。
他无非是想曲线救国，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10
等到宴会结束，我送走最后一拨客人，回到屋子里，狗儿子竟然在给老爷子痛诉我的“恶行”。
林素素装模作样地在一旁流眼泪。
「杜冰呀，景瑜说的可是真的？孩子的婚事就让他们自己做主，你何必大动干戈呢？」
老爷子显然信了杜景瑜的鬼话。
「爷爷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林素素又装起了懂事的乖乖女。
「嗯，我看这女孩子不错嘛，咱们这种家庭娶妻娶贤，条件无所谓，只要家世清白，品德良好就行。」
啧啧，林素素缺的恰好就是这两样。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给老爷子灌迷魂汤，把不要脸演绎到了极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