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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抢救,朱亚琴终于脱离了危险。
一个医生出来对郝峰说:
“再晚来半天,你妈就没命了。”
郝峰紧紧抓住三豹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
三豹还默默地帮他预付了五万元医疗费。
朱亚琴的病情好转后进入普通病房,但医生给她做了冠脉造影手术后,要给她血管里装两只支架。
郝峰不同意,尽管现在支架已经从两三万一只降到七百多元一只,可郝峰知道,在血管里装支架总是不好的。
母亲没了生命危险,他就可以给她用银针疏通血管,再配点阿斯匹林和他汀,回家医养。
朱亚琴住了五天医院后,郝峰弄她出院,回家给她边针疗边休养。
“妈,你现在不要生气,生气是造成你冠心病的主要原因。”
郝峰给母亲带功捻针,疏通她血脉,还安慰她:
“现在我出狱了,我要去找柳欣妍讨说法,要赔偿。”
“我还要去找工作,再报仇兴家,生活会越来越好的,你不要担心。”
“嗯,小峰,这个家全靠你了。”
朱亚琴眼巴巴看着儿子:
“等你站稳脚跟后,去找一下你父亲。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弄得也像我这么惨?”
“好的,妈,等生活安定下来,我就去找爸。”
这二天,郝峰给母亲扎好银针,母亲能下床做些简单的家务,他才放心出来,打的去找柳欣妍。
出租车达到柳氏大厦,是下午四点多钟。
郝峰跟上次去面试一样,也是直接乘电梯上八楼。
走到总裁室门口,见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
郝峰放轻脚步,走到门的左侧,屏住呼吸仄耳听着。
“你干什么?啊——不不,你不要过来。”
“郭健华,三年都等了,还在乎这几天?”
这是柳欣妍的声音:
“他马上就要出狱了,还是等搞清楚情况再说。”
那天郝峰把他打伤后,被弄去吃官司,她一直没搞清楚到底是扒她衣服的。
“欣妍,你到底还要知道什么?”
这是那个花富少的声音:
“那天,来应聘的穷光蛋郝峰见色起意,将你灌醉,然后扒光你脱衣服,要强迫你。”
“我制止他,他把我打伤,被判了三年徒刑。”
“欣妍,一如既往爱你,坚持娶你,你怎么还不答应我?”
郭健华还在恳求:
“我又苦苦等了你三年,耐心够好的了吧?要不是见你长得漂亮,又是总裁,不然怎么可能?”
柳欣妍声音冷下来:
“你说得不对,酒是你灌我的。但我醉酒后,谁扒光我衣服,我就不知道了。”
“而且你嘴上说得好听,一旦得逞,就会嫌弃我。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欣妍,你真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不客气了。”
“啊,你干什么?”
“呯!”
郝峰踢门而入,门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