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就已经够吓人了,可怕的是他的胸口仿佛被无数个动物抓挠过,到处都是深达一寸血沟,前胸几乎已没有好的地方。
我愣愣的看了一会,猛地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腿。
“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什么事儿,你倒是说出来呀,咱们一起解决。”
我一边哭一边把他放到了地上,忽然有人堂住了我爸的背。
“程野,你爸后背上好像有东西。”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刘五叔,忙把我爸翻了过来。
我这才发现我爸的后背画了一个巨大的符,上面的字复杂难懂,竟像是用人血所勾绘,我忽然觉得这个服有点儿眼熟,似乎在我爷爷的《青囊经》上看到过。
可这符画在了背上,他自己显然完不成,到底是谁帮他画的?
我越想越不明白了。
最大的悲伤很快就被一种不知名的恐惧说笼罩,我脱下衣服裹住了我爸,在大伙的帮助下把他抬回了家。
我妈正好端着一盆豆角从后院儿出来。
一看到我就问。“大清早的你跑哪儿去了?”
随后她就看到了我爸,一盆豆角全都扣在了地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三叔和我二叔也来了。
看到我爸这样,我三叔哼了一声道:“让他不信邪,这下子好了,自己都搭进去了。”
我二叔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便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赶紧放开我妈跟他进了后园子。
我二叔一脸的凝重,压着嗓音说道:“程岩啊,这件事儿恐怕不简单,我昨天回去给白明礼打电话,老婆说他进屋就发了烧,现在已经送医院去了,肯定是昨天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眼下你爸又再歪脖子树下没了,足以证明这东西很凶,要是再不想办法,咱们都得遭殃。”
听到白明礼病了,我的寒毛再次立了起来。
如果说在一天前我对这些事儿还是半心半疑,现在我是什么都信了。
不由看向了我二叔。“还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真让我上山去结婚吗?”
随后我又想起了我爷爷的坟,立即把昨天的事儿给他学了一遍。
我二叔听完鼻尖上也冒出了汗。
“居然这么邪门儿,咱俩赶紧上坟上去看看。”
我现在已完全没了主意,就跟着我二叔上了坟。
坟果然被劈开,但是我爷爷却没有像昨天那样跪着,而是躺在了棺材里,我们俩趴在棺材上一看,再次吓的说不出话来。
我爷爷身上的肉全都没了,血肉模糊,一张满是褶皱的脸上顶了一副血乎拉的骷髅架子,这场面谁看了能不害怕。
“这是被什么东西给吃了,果然来报复你爷爷来了。”
我实在忍不住,就问:“我爷爷当年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惹上了这些畜生?二叔,要是知道就赶紧告诉我,咱们俩也好一起想个办法。”
我二叔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都是听村里人说的,就说你爷爷杀了一只狐狸,具体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