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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巴掌落,王进发跟一条被吹飞的香肠一样,直愣愣地飞了出去,摔在了床上,一张嘴又是几颗牙。
“王耶,吴是倪码,农腰腻米!”
没了牙,嘴巴漏风,但好在王烈被王进发欺辱了很多年,曾经他喝醉之后也同样这样说过话。
“二叔,您是说,王磊,我曰你吗,我要你命吗?”
听到王烈的翻译,王进发竟还本能地点点头。
“好玩!”
王烈一笑,抄起了地上的凳子就要冲过去。
秦玉姝眼瞅着王进发脑袋肿的跟被马蜂蜇过一般,担心闹出人命,连忙拦住王烈,“别玩了,你二叔他……饿了,要吃饭了,不能玩了。”
一听秦玉姝这么说,王烈点点头,“二叔饿了。”
说完,放下凳子,转身就出去了。
秦玉姝大松了一口气,忽然!她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连忙追了出去。
“王烈你干什么呀……那是狗的馊饭,放了好几天了,都长霉了……你快把裤子穿上呀……你把尿拌在里面干什么?”
“二叔饿了。”
犹如死狗一般躺在床上吐血的王进发竖起耳朵一听这个,一个鲤鱼打挺就蹿了起来,风一阵跑到门口锁了门,死死地拿身体抵住。
“哐当!”
门被踹开了,王进发狗啃屎一样地摔了出去,一张脸狠狠蹭在地上,已经完全没发要了。
“二叔,你上次说修门为啥都没修呢,我给你做好饭了,可以吃了。”
王烈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王进发身边。
“唔唔唔……咸,太咸……”
追过来想要阻拦的秦玉姝只听见一阵阵吞咽的声音,忍不住扶着门框干呕起来。
“嗡嗡嗡~”
秦玉姝拿起手机一瞧,是村里的好姐妹白香兰,连忙就接了起来。
“玉姝,你快来一趟,我这边有要紧的事找你商量,紧着点啊!”
“嗯!”
挂了电话,秦玉姝强忍恶心,把王烈给拉开了。
一看王进发,双眼翻白,嘴里还在吧唧着。
别说傻子力气就是大,竟能生生地给王进发把这碗饭给喂进去了。
秦玉姝见王进发还能喘气,拉着王烈就往白香兰家去了。
这一路上,王烈不像是平日里吵吵闹闹,却是格外的安静和听话,秦玉姝心里乱糟糟的,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
白香兰一瞧秦玉姝带着王二傻子来了,顿时一乐,“他倒是成你男人了,走哪都带着。”
这白香兰跟秦玉姝性子差不离多少,爱开玩笑,嘴巴上不饶人,幸得生了一张俏脸蛋子,虽然四十出头,可架不住身材丰腴,活脱脱一碗解馋的红烧肉。
多少在她门口吃了瘪的男人,舔着脸子还想来。
“姐夫还在城里?”秦玉姝惊魂未定,随口扯了一句家常。
“他你还不知道,钻钱眼子里去了,不到过年不肯着家。”
白香兰一缕头发,风姿绰约地挪着肥腚坐到秦玉姝旁边,“有个好消息,我侄女毕业了,马上要来咱们村当村官了。”